于是我们俩就跑了。
是真的跑。
他牵着我一路狂奔,开上摩托突突突就跑了。我连头盔都没顾上戴,轻车熟路往后座上一蹲。
然而当我搂着腰,把脸贴他背上去的时候,福至心灵,扭头往
窗边看了一眼。
陆康站在楼道里的窗户边,脸上明明白白就写了四个大字。
奸夫淫妇。
我觉得我今天是好不了了。
按照陆康之前的尿性,他不在我爹妈面前告我个天昏地暗,他
就不姓陆。
9
摩托转过好几个街区,最后停在一个陌生的巷子口。
蛋糕小哥把摩托车一偏,长腿一伸,支在地上,问我。
「想好去哪儿了?」
我就感觉我小心脏还在嘣嘣跳,老觉得今天家里大概要地震。
在这种风口浪尖上,我是真不敢回去。
所以我特别老实地摇了摇头。
「不知道,还没想好。」小哥想了想,说他昨天想出来一个新甜点,问我想不想第一个
试吃。
像这种喜闻乐见的事情,我必须是想的啊。
小哥打了个电话,轻车熟路给我带去上次去的那家手作甜品
坊。
老板也没在意,因为他全程都在瞄我。
一边瞄,一边冲着蛋糕小哥挤眉弄眼。
小哥对老板的各种明示暗示无动于衷,自己配齐材料洗了手,
两条胳膊冲我一伸。
「挽袖子。」
老板啧了一声,低低咕哝了一句虐狗遭雷劈,摇着头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