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
飞飞的前女友我认识。
那个姑娘只是瘦一点,讲话声音小一点,但根本不是「绿
茶」。
怎么会有人随随便便就把一个不熟悉的小姑娘说成绿茶?
我看江露更烦了。
随后,有人过来给陈葳送礼物。
江露回到我们这边,主动替陈葳接下礼物:「我替葳哥谢谢你
哈~」
「放这儿,嗯,就这儿就行。」
——她表现得比我还像个女主人。
我压着心中不快,把堆放礼物的地方挪了挪。
江露立刻道:「妹子,你换地方了一会儿葳哥找不到了。」
我隐怒:「这是他家,怎么就找不到了?」
礼物还能飞出去不成??
后来江露渴了,直接拿起桌上陈葳的水杯,不等我阻止,一饮而尽。
我简直看呆了,两分钟前,陈葳还用这个杯子喝水,我不信她没看见。
我提醒她:「你用的是陈葳的杯子。」
「哦。」江露无所谓地一笑,再次说出那句让人火大的话——
「我们认识很久了,都是哥们儿,用一下杯子而已,你不会介意吧?」
我把那个杯子扔了。
陈葳很心疼,说那是限量版的杯子。
什么限量不限量,我只想用它敲敲陈葳的脑壳,让他清醒一点。
陈葳知道我生气,到底没再说什么。
他总是这样——尽管允许了我的做法,却始终一副不情愿的态度,让人火大。
没想到生日宴会过去没多久,我们又因为江露吵了一架。
起源是某一天,陈葳突然问我有没有废弃的画稿。美院学习四年,废弃画稿数不胜数,但我不知道陈葳为什么突
然问这个。
他说:「有个朋友想借用一张废稿。」
我问:「用来做什么?」
「交作业吧。」他说得很含糊。
我起了疑心。
「哪个朋友啊?我怎么不记得你还有学美术的——」
话没说完,我猛地想起,江露啊。
江露也是学美术的,但她没考上北京的学校,去了其他城市上
学。
听说大学四年,她都是混过去的。
果不其然,陈葳也不隐瞒了,直接告诉我,江露想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