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问出来没?」
执行的人在我面前抖成筛子,「属下无能,求提督大人恕
罪。」
我眯了眯眼睛笑,「恕什么罪,你有什么罪,嗯?」
那人不晓得怎么回话,我只能抬手,「反正他也不会说话,把舌头拔了便好。」
领命的人利落地塞着他的嘴把他带走了。
我这才抬起眼皮子看向那日刺我之人,我这还没开口,他就朝我吐口水,还好我眼疾手快让开了,这一声「阉狗」骂得我耳朵差点聋了。
我端起肉汁浇在他身上,抬抬手让人把咱们西厂特地养的疯狗牵过来。这间隙呢,自然是敲打敲打我的孩儿们,「半个月没审出东西,这还是我掌权以来头一遭呢,西厂混了不干净的东西进来,不知道治?还要我吩咐不成?」
孩儿们个个低头认错,看见疯狗被牵过来,我也懒得计较,抬抬手就让养狗的厂卫把狗放过去。
狗吠,惨叫,撕咬,鲜血淋漓。
吃得差不多了,乖狗狗也没了力气,我靠了过去,「有什么想说的吗?」
哎,真是个勇士,还和我翻白眼。
好些刑法一一用上去,他才晓得告诉我是薛元年那个狗贼。
我擦了擦手,丢下帕子,「赏个痛快,凌迟处死吧。」
我实在有些纳闷,我江宴虽是个「太监」,可属实是个好官啊,薛元年什么玩意儿,也敢在我面前蹦跶,可笑。
吩咐锦衣卫去抄家,正是很无聊地朝自己寝殿走,去查那日同谢殷极像的公子的锦衣卫倒是将密信呈给了我。
我把人支走,拆了信就看,呵呵,谢容——大梁太子。我说怎么查不出谢殷的身份,原来是大梁皇子。
心里窜出一股邪火,直接飞掠回了寝殿,便看见谢殷静静地坐在在那里看书,君子如玉,却偏偏漂亮又不好接近。
按常理来说,我应该把人抓起来直接带进西厂的,不晓得怎么,我却是忍住了,将密信砸在他脸上,「阿殷?或者我该叫你大梁皇子殿下?」
谢殷一身冰肌玉骨属实太过娇嫩,信封将他眼角下划出一道口子,渗出森森血迹,为他平添几分妖异。
他面无表情地拿起密信,一目十行地扫过去,声音还是那么温柔却未曾解释什么,反倒又将问题丢了回来,「你想说什么?」
我被他这无所谓的态度激到,没忍住火气,欺身而上,一手钳住他的手腕,一手掐住他的下巴,声音有逼问厂狱犯人时的几分阴毒,「殿下是不是要我把你压进西厂好生伺候才肯说?」
大约是我手上力道狠了些,谢殷不太舒服地动了动手腕,我下意识想松开他,又勉强回了神志禁锢得更厉害,「既然殿下没什么好说的,那便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