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思,我话头
一转,「不想说,就不说吧,没事的。」
总归我会查出来。在此之前,念他长得极像哥哥,更又是个男
儿,便赏他几日好日子过。
我将碗送出去,吩咐所有的宫女、侍从不要靠近正殿。
顺道吩咐了锦衣卫,查查我榻中美人,是何来历。
我挑眉看了一眼面色怪异的宫女、侍从,这些人约莫猜我新娶
了美人想着可劲儿折腾呢,啧,属实冤枉。
差不多该就寝了,我看谢殷头发还湿着,便拿来新的巾子走近
他,「自己擦,还是我给你擦?」
这话说得我就忍不住想笑,我娶回来的美人,调戏调戏怎么
了?
这般想着我又改口,「朝里头去去,我亲自给你擦。」
谢殷眼皮微微挑起来,颇有些锋利,摆明了是拒绝。
饶是他没说些什么,我还是不太高兴,多少年没被人忤逆过了,俯下身子掐住他的下巴,「你了解你现在的处境吗,美人?我乐意宠着你便宠着,不乐意呢,就请你去西厂住两天,懂了吗?」
谢殷倒是乖觉,微微低头,白皙纤细的脖颈就这么直晃晃地撞进我眼睛里,惹得我想起了哥哥,掐着他下巴的力道松了些。
这人顺势朝里头坐了坐,半侧过身子,我自然一条腿跪上床,细细地给他擦头发。
见他头发半干不干,我收了巾子去洗漱,回来更衣掀开被子准备躺进去,谢殷半支起身子看我,眼眸漆黑一片,「九千岁不如上榻吧。」
我动作顿住,舌尖舔了舔后槽牙,笑着哄他,「不用,阿殷睡吧。」
谢殷轻轻应了一声,显得柔顺至极。
我懒得理他,匆匆瞟一眼,就见这人白色的中衣半开,露出精致的锁骨和玉白的皮子,青丝散着,狭长的桃花眼微微上挑,显得勾人又贵气,琼鼻高挺,薄唇微抿,尖利的下巴半抬着,又有些娇气。
二、
我拿着令牌出宫,挑挑拣拣,选了上好的锦缎,带到京里有名的采裳阁给谢殷做衣袍。
等衣服的时候,我坐在外间喝茶。等了许久,却看到门口走过一位与谢殷极为相似的公子。
我忍不住眯了眯眸子,腾起身子就出门,将怀中的追魂香抹了一些粘在手上,追上公子,拍了拍他的肩膀,「公子,这是你的荷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