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喂,您这怎么做到的?这条鳜鱼起码能卖两块钱!”
两块?!徐槐还挺意外的,“三大爷,你对价格还了解?”
“价格天天不一样,都会调整的。今天鳜鱼回收站的价格,是四毛六一斤,草鱼是两毛一,青鱼一斤两毛八,鲤鱼一毛九。白鲢两毛二,花鲢两毛五,”
闫埠贵钓鱼前,都会特意去一趟回收站,看看今天的价格。
今天最贵的依旧是黄鳝。
其次就是鳜鱼,鳜鱼肉质鲜嫩,数量不多,而且很难钓到鳜鱼。国营饭店红烧鳜鱼和红烧肉差不多的价钱。
闫埠贵做梦都想钓一条十几斤的大鳜鱼,可从来没实现过。
他眼珠子滴溜溜地转,他想把鱼竿收回来,可又怕徐槐给闫解成穿小鞋,心里那个纠结。
早知道能钓到这么大的鳜鱼,鱼竿铁定不租给徐槐。
“这么说我运气还挺好的,三大爷,我给你五毛钱,麻烦跑一趟。”徐槐又给闫埠贵甩了一张大黑十,让闫埠贵去帮他买些渔具去,再捎几条麻袋装鱼。
刚刚往上钓的时候,徐槐明显感觉到,闫埠贵的杆子吃不住力,再大个几斤的话,杆子准断。
鱼竿鱼线什么时候都能断,就现在不能断!
这该死的胜负欲,不允许断!
“……”闫埠贵咧嘴,买几条麻袋装鱼?你瞧瞧,这是钓鱼人能说出来的话?你当是水里捡石头呢?
吐槽归吐槽,能赚五毛钱,闫埠贵麻溜去买东西。
徐槐提溜着那条鳜鱼,在朱松眼前晃呀晃,同时不经意间,观察四周人群,寻找符合连复特征的人:
“运气怎么这么好!哥们,你还空军呢!”
朱松有些暴躁,站起来就往徐槐走去,被他的啦啦队给拽回来,按在小马扎上,不知道在耳边说了些什么,朱松的情绪才渐渐缓和一些,看着徐槐道:
“我还没开始发力呢!一会让你知道我的厉害!”
“那你快点发力呀!”
朱松还没说话,那姑娘先不乐意了,叉着腰对徐槐厉声喝道:
“你少得意,不就是先钓了一条鱼吗,高兴什么呀,有本事你再钓一条!还大言不惭,买麻袋装鱼……”
话音未落,徐槐的鹅毛芯鱼漂,又快速沉底,鱼竿都险些被拽下水,徐槐知道这是条大鱼,没敢往上提,就怕断杆,被回旋镖扎中。
“嘿,你别说,又上钩了呢。”
朱松:“……”
姑娘:“……”
这条鱼大,徐槐足足遛了十来分钟,才敢慢慢试着往上提,大鱼浮出水面,旁边看热闹的一片卧槽。
是草鱼,至少十斤!
看热闹的顿时沸腾起来。
已经很久没有人能钓起来十斤以上的大草鱼了,尤其是这一片水,深度不到一米五,三两斤的鱼都少见,更别提十斤以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