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南临被徐槐一阵胖揍,鼻青脸肿。打完之后,徐槐呲牙道:
“三个月的烟!我要抽华子!而且我要一天一包!”
“成交!”庄南里没有一丝丝犹豫,他是看出来了,不答应的话,徐槐还要揍他!
庄南临搂着徐槐回到办公室,又是泡茶,又是道歉。
“小徐,上面有令,我是不得已,不过话说回来,那两家伙看上去不像好人,哪个单位的?”
徐槐瞥了眼庄南临:“你不知道?”
“京城单位千千万,各个都有不俗的权利,我哪能都知道,”庄南临很好奇,徐槐晚上到底去哪了。
“不知道你把我交给他们?万一是敌特呢?”徐槐瞪眼。
庄南临笃定道:“不可能是敌特,是咱们部里领导给我下的命令,怎么可能是敌特。”
……
南锣鼓巷95号的住户,大多疏散在轧钢厂。
易忠海和一大妈不知道从哪里找来被褥,铺在一食堂相对比较干净的地方,让聋老太太躺在上面休息。
一食堂有何雨柱在,愣是没让他们几个饿肚子。
凌晨两三点,在食堂的大部分人就地趴着躺着,睡着了,即便没睡的人也昏昏沉沉。
聋老太太颤颤巍巍地爬起来,拄着拐杖步履蹒跚,往外走去。
何雨柱睡得轻,听到动静睁眼一看,腾地一下起来,三步并做两步来到聋老太太身边:
“您这是要干嘛呀?”
“不用管我,我去趟厕所。”聋老太太笑笑。
“我背您去,这黑灯瞎火的,再把您磕到碰到,那我罪过可就大了。”何雨柱咧嘴一笑,在聋老太太前面弓腰。
聋老太太百般拒绝,示意她一个人可以。然而何雨柱不管三七二十一,背着聋老太太走出食堂。
“您可以什么呀,您都不知道厕所在哪。”
此时,距离一食堂最近的厕所旁,一道身影隐藏在夜色中,警惕地观察着周遭情况。
突然,有人悄悄来到那人身后,轻拍她的肩膀:
“你疯了,这么晚叫我过来干嘛?万一被人发现怎么办?!”
来人看不清脸庞,隐约看到是齐肩短发,带着厚厚的棉纱口罩,她说话声音极小,加上口罩的缘故,听不太清楚:
“副食品公司的东西肯定被发现了,否则也不会疏散人群。还有我们外围的几个人全死了,损失惨重!”
黑影中的人低声回道:“我早就说过,不能太激进了,如果不是你非要杀徐家父子,事情也不会这么棘手!”
“你以为我愿意,是千鹤的命令!”口罩齐肩短发女子,咬牙切齿,眼睛里闪烁着怨毒之色。
“现在最好什么都不要做,等事情平息后再说!”黑影中的人道。
口罩齐肩短发女子当即低声反驳道:“不行,千鹤让我们去拉剩下的毒气弹,放进轧钢厂!这里近万名员工,一旦炸了,肯定会给他们造成巨大损失和恐慌的!”
“你们都是疯子吗,我可能已经被公安盯上了,按照条例,我现在应该静默,甚至是转移!”
黑影中的女子呼吸急促,胸脯起起伏伏。王红梅当初并没有带钱走,是她偷偷把钱交给范亚新,造成王红梅携款回家的假象。
这一点经不住查!
王红梅虽然死了,在死无对证之下,或许查不到她头上,可就怕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