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书说到。
已经封宗的琉璃宗宗主时音晚没有忍借河洛之卷骂人的三女直接从西洲南部最西处的佛国菩提树上遁出,不远数万万里跑过来揍人。
显然三女的叫骂很是难听,不堪入耳儿。
金兑城夜家门外,隐隐察觉到不对的夜行陆还有休言、白百、玉菲香便要出来来看。
谁想,尚未踏出西厢柳居门庭,便听见了花月羞的传音。
“无需插手,不用观望。”
好家伙,此传音不单单传入柳居还让金兑城在驻的众高修皆得耳闻。
不知道三女跟其有何瓜葛的众高修无奈,只能远远观望。
德悦楼内,看见宗主的雨诗不听劝告便已屁颠儿屁颠儿的跑来。
狐狸眼眨巴眨巴继续卖萌的狐心月,一双玉手捏印,河洛双卷从体内飞出,化作河洛大阵直接将四女包裹在内,挡住了众高修的神念查探。
刚刚到场的雨诗,还欲开口喊宗主便撞到了枪口儿上。
仅听见一句话的雨诗,直接抱头蹲在地上,脸上全是痛苦的神色。
“死妮子,脑袋里边儿装的浆糊,那么大个活人儿都找不见。”
骂过雨诗的时音晚,想不都想便一脚踏入了河洛大阵。
号称能困住圣人的河洛大阵也得看谁用,时音晚气上心头,在悠悠黄曲的大阵内,静静的怒视着三女。
没错,静静是气息平淡,怒视是态度。
敢在背后骂人的三小女,今天非要打出屎来。
时音晚一脸坏笑的盯着三女,开口怒骂。
“三小儿,走走过场还是直接开打?”
谢温氲星目内星河鹭起,翻滚不休,隐隐听出了话中的意思,一挺脊梁骨,身前双月乱颤的盯着时音晚便骂道。
“贱婢,跟你有甚交情还要走走过场?”
时音晚双眼细眯,咬牙切齿,一个一个盯着三女仔细的看,气的浑身轻颤,便怒骂出。
“好个下贱的怂胚子,脑袋长到胯下,近千年了还是一股贱气。”
三女细眉微挑,明白的很,这句话是骂易清丰的,并非针对三女。
难得啊。
谢温氲虽怒却也开口附和道。
“果真是下贱的怂胚,看见双峰叠嶂的女子便受不了。”
花月羞看了一眼谢温氲,怎么一句话的功夫就被带歪了,目光转向时音晚也开口骂来。
“少扯淡,先打过了再说。”
不出声,没骂人的狐心月,布下河洛大战,将此间天地颠倒之后,玉足点空便有漫天的香气扑鼻,直接淹没河洛大阵。
金兑城夜家上空。
双卷铺天盖地的展开,将众修的神念、视线全全挡住,疯狂纳取天地两气,越发庄严。
此时,已至西洲南部最西处菩提树下的易清丰主动前来送死。
看着眼前孤崖上的一棵菩提树,脸色异常平淡,装的太累了。
正在犹豫要不要现在进去,还是用河洛挑了吉时再进去,便连打了数个喷嚏。
心中突然闪过数女画面的易清丰骂娘了。
“老天爷,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