孰知,谢温氲看着黑袍下处处伤痕的易清丰星目中泪花溅起道:
“相公?”
深感后悔的花月羞,由不得分说便拿出药酒要为易清丰擦抹。这时便见,谢温氲眉心内的银雀楼却缓缓飞出,落在榻上。
谢温氲手中一点儿,三入便入了银雀楼二层之中,这时谢温氲从二楼翻出黑玉软露递给花月羞道:
“姐姐,用这个。”
泛着淡淡黑色的软露轻轻抚过易清丰的身子,身上的伤痕便瞬间消失,谢温氲看着身体重新恢复完好的易清丰便也伸手向前抚摸道:
“相公,还疼吗?”
“不疼了,一点儿都不疼了。”
“那相公能解释一下这浑身的伤是哪来的吗?”
“我打的。”
“因为何事?”
“那事。”
脸上挂着羞红的花月羞喃喃道。谢温氲手扶着额头,眼睛闭起道:
“相公怎么这般贪玩,活该姐姐动气被打活该。”
脸上羞红的花月羞低下头不看二人,默默擦抹患处。易清丰赶紧道:
“打是亲,骂是爱嘛。”
身上再无伤势的易清丰便又欲着衣,不想被谢温氲叫道:
“相公还是清洗一下吧。”
银雀楼自成小天地,山后的秀清泉本是神秀峰孕育而出,但被谢温氲收入此界。随着步走,二楼之处不断变深,深处藏有秀清泉本是谢温氲沐浴之地。
心疼自己相公的谢温氲便将此地道出,身不着缕的易清丰入泉内清洗,而谢温氲和花月羞站在泉边聊道:
“姐姐?”
“恩?”
“没什么。”
“恩。”
二女脸上挂满羞红却都不好意思开口,但二女都是心知肚明。
大胆的谢温氲此时已经不见了踪迹,秀清泉边只留下褪去的白色长裙。
叹了口气的花月羞也默默行之。
从身后轻轻抱住易清丰的花月羞头搭在易清丰左肩上,脸上挂着羞红开口道:
“夫君,羞儿以后不再鞭打夫君了,夫君不要生气了。”
感受着背后一阵轻柔声响的易清丰周身都已发酥。
桃花眼中带着羞红血月的花月羞,微微颤颤的探出赤龙轻轻点向易清丰左耳,生涩而又软腻的赤龙略显笨拙,偏偏又最是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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掉落花间的易清丰,深深的出了一口气道:
“相公怎么会生娘子的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