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我这一个月会不动兵戈的?
兵戈一动,也会让胡椒、黄金这类轻便、保值的货币价格飞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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戈舒夜,你不是求我重用周敏静吗?
好,对付徐山的的第一仗,收复宁海县,我就交给他打。
徐山的部众占据了宁海、宁波双屿港和舟山岛屿,尤其是以双屿港为核心的堡垒,成为挡在我水师面前的一条链状防线。一旦我水师有任何动向,都会通过舟山群岛中徐山的部众传递给他。
徐山的据点远在东海深处的霸山岛,靠近琉球,进可劫掠浙闽沿海,退可龟缩鹿儿岛。
我部大举远攻之时,他们便携船轻装远遁,待水师无功而返,他们便可以逸待劳,掐住双屿港咽喉,伏击我部。
骨鲠在喉,如同被一枚铁链锁在咽喉之上!
必须要拔除这枚铁索连环。
但此时炮船未成,我方船慢火弱,将会是一场苦战。
雷霆雨露,皆是君恩。
你为他求的,那他就受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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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爷?”戈舒夜问。
周敏静身子一晃,眼前发黑,手脚无力。“不妨,可能只是劳累紧张之故,战事紧迫,召集军事会议。”
戈舒夜突然觉得他的症状非常眼熟,于是不用力一推,敏静竟然下肢瘫软,摔倒在地上。他平常身子矫健,常在海上行走,平衡力应当很好。黄云、韩偃赶紧扶敏静起来。
“沈自丹给他下毒了?!”戈舒夜非常气愤地揪住望的领子,质问。
“十三夜,你生是暗卫的人,死是暗卫的鬼,督主的任何决定你都应该马首是瞻。”
“戈姑娘,可本侯已经倍加小心,没有在行驿内饮食任何东西。”周敏静完全无视望的言语,平静从容地回答戈舒夜的疑惑。好像根本不在一个通信频段,根本听不到望的任何言语——
这是他一个高位之人表达对低位之人的蔑视、无视。
戈舒夜看了一眼望,暗卫因为工作习惯都是戴手套、蒙面:“圣旨拿来——君流离!”
“所有人退后!”戈舒夜伸手就朝那被视为承载着至高无上的皇帝意志的绢帛上抓去——果然,在光下,有细细的云母片一般闪烁着幽微光芒的颗粒。
“十三夜你大胆!”望怒道。
“可恶,沈自丹在云头堡夺去了我所有的解药——他在哪儿?!”
“督主前往松江接收缴获、督导造船了。”望为了回应周敏静的蔑视,也不示弱地羞辱道,“十三夜,督主让我警告你,你就算胳膊肘往外拐,脑子也要拎得清一点——绥远侯身份贵重,他不会娶你的。”
“你们两个说话我都能听到!!!”戈舒夜气急败坏地、毫不顾忌形象和尊卑礼仪,“你回去告诉沈自丹,我等着他那活儿长出来过来娶我!
怎么了?你们觉得可笑吗、你们觉得荒唐吗?
那他大战之前,临阵给军事主官下毒,就不荒唐吗!?”
此时,猫头鹰一样站在梁上偷听的白鸦也像猫头鹰一样咔哒咔哒地笑起来:“行了,我有办法。
只是我有个条件,叫我一声导师大人。”
“不行,小猫咪,不能拜他为师!他是个刽子手!而且你一旦深入白虎舰……可能无法返回。”萧怀遇犹豫道。
“那你就等着他生命力逐渐虚弱,直至进入冰冻灵魂的寒潭之中吧。”
“罢了,我是个只管眼前的人。
请导师大人赐教吧。”戈舒夜道。
白鸦像只猫头鹰一样从梁上跃下来,滞空时间极长而毫无声息:“你之所以有抵抗君流离的力量,是因为你曾同时服下药师三圣药,珍珠樱桃、胭脂樱桃和真红樱桃。”
戈舒夜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