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都已经想过无数遍,就差没刻在心上。
可是到后来,她却不愿了。
「若是皇上不顾太后反对执意娶了知月,日后知月与太后免不了会意见相左,届时皇上定会左右为难。久而久之,皇上同知月间难免产生隔阂、相看两厌。既然如此,为何不就此放手,让回忆留在心中。」
「太妃已下旨赐婚,还请皇上别再来白府,以防有心人传去,对皇上、对知月都不好。」
就这样,他看着她着凤袍霞帔同贤王拜了堂。
再后来,他由得母后安排,娶了季桃枝。
洞房那日,他喝得烂醉,本打算蒙混过关。却不曾想到,季桃枝也是同他一样心中另有其人。
他一觉醒来,发现自己睡在地上,头痛欲裂。而季桃枝则从床上探出头来,将一块站上血的帕子丢到他面前,露出的一截雪白的手臂上的血痕格外明显。
「欠我一个人情。」
他这才反应过来,拿起那块丝帕,一声不发。
「还不快些起来,等下宫人就要来了。」季桃枝已经下了床,用手拍了拍他的脸。「还没醒酒吗?」
他生平第一次看见一个女子这般对自己,心里万分震惊,忙站起身。「没想到你还是个情种啊!」季桃枝打了个哈欠,「昨晚听了
大半夜,害得我都没怎么睡好。你放心,我也不喜欢你。」
「那你心悦之人是谁?」他问道。
「你猜。」
后来他一直同季桃枝说他和白知月的事,每次说完他都问她
的,但季桃枝从来都不说。
直至季桃枝在夜里说梦话,「湛行殊。」
京城一带姓湛的只住在一处,城郊山上。先祖慈悲,没有将前
朝皇族赶尽杀绝,一百多年来,他们也很安分。
只是,季桃枝为何会同前朝余孽有联系?
每一次季桃枝都闭口不谈,他都是从她的梦话里听出一二。后
来他索性直接拿湛行殊的名字问她,她除了让他别剿匪外,什
么都没有说。
他竟不知季桃枝将他与白知月的事写成了话本子,直至那日白
知月拿着话本子来找他。
白知月以为那话本子是他让人写的,是用来挽回她的手段。
但后来知道是季桃枝写的,她反倒松了一口气,「皇上待皇后
娘娘很是不同。」
他竟不知有何不同。
母后不知怎得知道了他宿在季桃枝寝殿时都未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