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原先那些。「原来你早有准备。」这厮就等着我上钩呢!
「朕给你准备的生辰礼,可还喜欢?」宁封眉眼弯弯,宛如窗
外的弦月。
「我本就有很多画具,如今更多了。」我坐到案前,开始调彩
墨。
「朕的怎能同宫外的相比?」宁封一脸得意。
「有何不同?」我看着宁封,示意他不要乱动。
「朕送的,只能画朕。」
「天天对着你还不够,还让我天天画你,夜里怕不是要做噩
梦。」我嫌弃地说。
「梦见朕总比梦见那个匪寇好。」
「什么?」方才宁封声音很小,我并不确定我听得是否有误。
「朕说,多少女子盼着朕入梦都盼不来。」宁封声音里洋溢着
炫耀。
我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低头作画。
上一次我没对着宁封已经能画得有七八分像,所以这一次很好
便画好了。「自己看。」我将画拿到宁封面前,结果他孤芳自赏了足足小
半个时辰。
「比宫里的画师技艺精湛些许。」良久,他才淡淡地说。
「多谢皇上夸奖,臣妾日后会勤加练习的。」我假意笑笑。
「好,从明日起来御书房替朕画像。」宁封将画收好,一副英
勇献身的神情。
「太医今早才嘱咐臣妾切勿劳累过度,臣妾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啊!」我捂着胸口,佯装哀伤,既然今日他戏瘾没过足那我便
奉陪一下罢。
「无妨,皇后可以每日画一点,累了就在偏殿歇息。」宁封俯
下身,脸朝我贴近,我忙推开他。
我本想开口说不去的,但话到了嘴边又咽了回去。毕竟我欠他
十个花灯,按理应该给他画十张画的。
「好。不早了,我该沐浴了。」我看着他,眼神有些闪躲。
他点点头,还不忘嘱咐一句:「早些过来。」
如今已是深秋,晨起伴寒风。
身子如今渐渐重了,行动不似以前那般轻快,不过幸好肚子里
的孩子很乖,没有怎么折磨我。最近前朝并没有提剿匪的事,因此我也鲜少来御书房。龙案上
奏折仍旧堆积如山,但与往常不同的是,宁封并没有将头埋在
奏折中,而是站在案前,手里还拿着一张画。
「来了?」宁封剑眉微挑,将手里的画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