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什么叫侍奉君王,痛得我仿佛受刑。
我痛哭着醒来,身上大汗淋漓,惨遭蹂躏。
床边安神香红光明灭,寝宫中什么人都没有,好像什么都没有
发生过。
但我借着天光看到了龙床上的血。外头天已拂晓。
此事实属荒谬,我也不敢声张,因为这简直是奇耻大辱。
我假借我宫里丢了东西,第一时间关上宫门,可是没有发现可
疑的人,侍卫也说当晚没有外人出入。
我不禁怀疑起我的大表哥——谢珑。
我母后很有手段,在我宫中安插几个内应也不是什么难事,她
说不定收买了我宫里人,把谢珑放了进来,再让人作伪证。
我让御前侍卫暗中查谢珑。
谢珑确实有问题。
他离开宫宴后,径直去玉箫楼喝酒嫖娼,整晚都在那里,中午
进宫遭受了我母后劈头盖脸的辱骂。
我……
不是谢珑,那就肯定是那个人了。
我冷着脸:「摆驾镜阁。」
古语有言,高处不胜寒。
我防着少年郎,但我也怕寂寞,我身边不是没有人。
我在镜阁养了个面首。他一见到我,便柔顺地跪下:「参见陛下。」
我没有像往常一样让他起来,华贵的宫裙蹭到了他高挺的鼻梁
上:「昨晚是不是你?」
他低着头道:「臣不知陛下问的是什么。」
「我给了你未央宫的通行令牌,让你随时可以从后门出入,且
我身边的宫女不会查你、拦你,看见你也当看不到,除了你还
有谁。」
我坐下,左腿叠在右腿上,鞋尖蹭了蹭他白皙的脸:「说吧,
昨晚是不是你。你想跟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