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着急,下辈子有可能。”
看到花秋霞要发飙,耿老三急忙道歉。
“别急啊,牌场上说几句笑话怎么了,我错了,送你个老山檀手串。”
“我要和田玉籽手串。”
花秋霞狮子大开口之后,开始无辜的看着耿老三。
耿老三完全是难以理解的表情,愤懑道:“我说你这娘们怎么张嘴就来,你知不知道和田玉籽多么贵?”
花秋霞不屑道:“我想要什么,告诉了你,给不给是你的事,老壁灯!”
“我他娘的不给你那么贵的手串,但我也不是老壁灯,这辈子就喜欢女人。”耿老三嘻哈笑着。
此刻。
只有我和林婵跟钱。
谁如果赢了,至少赢三千。
“跟了。”
林婵又来了500,一点让着我的意思都没有。
“开你!”
我给锅里扔了500,然后亮牌,黑桃金花J93。
“你赢,我这个。”
林婵亮牌了,最小的金花,方块235。
我利用洗牌和发牌出老千,准备让林婵去赢吴保发。
跟钱两轮之后,就剩了林婵、吴保发两家。
林婵继续跟500,吴保发忽而一声怪笑。
“如果你觉得自己牌面可以,一人出5千,一起亮牌?”
“也不是不行,我有这个。”
林婵量出了红桃A。
“我也有。”
吴保发亮出了梅花A,忽然意识到自己要输,“妈比啊,我后面是4和2,你呢?”
“Q和8。”
林婵提醒吴保发自己看牌,然后就开始收钱。
赢了这一把,林婵相当于保本。
但她似乎不怎么在乎输赢,只在乎玩牌的过程。
……
清晨五点多。
我赢了三万多,达到了自己的预期。
花秋霞成了最大的赢家,赢了九万多。
林婵、耿老三差不多是不输不赢。
孟志伟输了三万,吴保发输了十万。
牌局要散场了,吴保发这才开始计算自己的得失。
“换了地方,还是赢不了啊!”
“发哥,如果你去了濠江,那一定是王者,有钱不去闯濠江,落难必过拱北岸。拿着你的钱,去濠江的大赌场追长龙。”赢了钱的花秋霞,很得瑟说着。
吴保发似笑非笑:“还真让你说准了,我在办理签证呢,差不多下周就能去濠江,我要你们这些牌友知道,拆迁户的运气到底有多么好!”
吴保发忽然朝我看了过来:“单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