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志伟这么说,想必是问过。
林婵和花秋霞回来了。
林婵将几幅姚记扑克扔在了桌子上,愠声道:“走在楼梯就听到了你们在怪笑,聊什么呢?”
“牌桌旁,男人肯定聊女人。”孟志伟贪婪的看着她。
“聊了之后吃不到蜜,更难受。我家里隔音很一般,咱们玩牌要小声,如果让楼上楼下听到了,一个举报就不好玩了。”
本来,我想提醒一番。
但是林婵这么说了,我就省事了。
牌局开始了。
六个人炸金花。
我上家是林婵,下家是花秋霞。
每个人眼前,都放了一千多块。
要下底了,我才发现,自己没有十块的。
看到了我的犹豫,开药房的曹冬生从我眼前夺走100元,然后扔给我10张10元。
“我认识你爸,挺好的一个人,做京城菜和川菜,手艺都不错。”
“我爸在朝阳和通州几个饭店干过。”
“怎么不去海甸,怕遇见你妈?看我这张嘴,哪壶不开提哪壶。”曹冬生尴尬笑着,似乎不是在故意刺激我。
“这没什么,咱也不是开不起玩笑的人。”
每个人都下了10元底。
我第一次参与他们的牌局,抽点的环节省了,让我先发牌。
我洗牌的时候,就没人在意。
在座的几位,恐怕很难把老千这种身份跟我联系起来。
看到我洗牌有点笨,一旁的花秋霞甚至嗤嗤笑。
“去过霞姐足浴店吗,就在林婵的饭馆附近。”
“没去过。”
我一边发牌,一边笑着说。
“回头你去体验一下,我店里有八个妹子,年龄最大的一个都不超过三十岁,品质高,价钱低。”
“霞姐,你就别推销了,董航也不是那种人啊。”林婵柔美笑着。
“去了我的店里,不一定非要大保健,可以洗脚,也可以推油。再说了,男人有谁不是那种人?”
花秋霞点燃了一支烟,很无所谓的闷了10元,勾嘴笑道:“闷牌不提价,不大不小刚好。”
规则是,下家必闷,但是其他人不用跟闷。
否则,容易变成每个人下了两次底。
但是喜欢玩闷牌的,也可以一直闷。
孟志伟迟疑之后,闷了20元:“暗二明五,要明牌说话,5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