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佩琼笑我天真。
「那你劫持我!我爹不会不顾我的!」我拦在他身前。
他却大力把我揽到一旁:「我破城的那天,韩覃捅你那一刀可
不是作戏的。」
话音未落,他同时被好几枝箭射中胸膛,鲜血汩汩流出,晕染
了他的红衣。
他不能说话了。
也不能唱歌了。
他挣脱我的手从城墙上掉下去了。
重重地摔出了声响。
「殷佩琼!」我哭得哽住嗓子,再想说话时大哥二哥已经飞上
城墙来扶我,我只好盯着他的眼睛恨恨道:「你这个乱臣贼
子……」
他像一朵红色的牡丹,越开越艳。
艳得晃我眼睛。
也许是晃伤了,因为我后来总看不得红色。
后来,梁家当真是显赫无比,哥哥们年纪轻轻就体会到了什么
叫位极人臣。
我也不再是梅妃,我做了皇后。
我爹却上书要告老还乡了,我笑他终于肯服老了,他却一脸嘲
弄:「心眉,记住,皇后可以当,千万别想着添子嗣的事。」
我似懂非懂,却也没有没有再放心上。
因为我和韩覃之间再也没有生育子嗣的机会了,这一场乱祸,
让我弄丢了那个我全心全意信仰着崇拜着的君王和丈夫。
我看见他只觉得胆寒。
他也不想再碰我吧?毕竟我在殷佩琼的宫里也做过妃子,没有
男子会不介意的。
但他还是经常来我宫里坐坐,陪我吃饭,送我玩器,把我当成
一个好哄的小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