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不到他的表情,只听他说:「画得不错。」「谢谢老板!」
「我能不能问你一个私人问题。」
「老板请问!」
「你跟我外甥……就是陈葳,是怎么认识的。」
我给他解释了一遍溺水的过去。
刑燃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那他对你好吗?」
「啊?」我愣了。
「没,我就随便问问。」
刑燃继续看画,随后又跟我聊了很多绘画上的事。
同在这个领域,我和他很聊得来,刑燃不是那种端架子的老
板,他很随和。
当然,也很帅。
不知不觉聊了很多,我一晚上没吃没睡,体力有点撑不住了。
跟刑燃道别,我准备回家。
我掐好时间,这个点回去,陈葳上班了,碰不到面,避免了一
番争吵。可我一开门,就看到陈葳的皮鞋,还有一双陌生的女士凉鞋。
我冲进卧室。
陈葳和江露都躺在床上。
一张床上。
像是一盆冰水浇下来,从头凉到尾。
我看着床上的二人,恶心得想吐。
陈葳醒了,懵了两秒,反应过来:「穗穗,我跟江露什么都没
发生!」
我笑了:「你们都躺在一张床上了,怎么?要等孩子生出来了
才叫发生?」
「不是!江露昨晚喝多了,我不能抛下她一个女孩子啊,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