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忘还要在心里树个纪念碑?
“我以为你已经给出了答案。”这人看来是被别人捧惯了,受不了一丝慢待。
“童悦,那天在这个房间里,我是怎么和你说的?”他突地站起声,音量高亢。
她眨眨眼,一时不能反应。
许久,她记起来了,他说:童悦,我们以结婚为前提交往吧!
“说那句话时,我有加条件吗?你以为那是一个男人在荷尔蒙泛滥时的胡言乱语?你是谁家的女儿,谁的妹妹,谁的老师,我有加定语吗?”
僵硬的面容上飞起两腮绯红,“你到底想要我怎样?”她跟不上他的思绪,只觉得事情的发展超出了预期。
“不是我要,而是你想怎样?”他用受伤的手腕抓起她,咄咄地瞪着。
双手不由自主地握紧,她抬起头。
他的眼睛因为生气亮得慑人。
她连着咽了咽口水,声带颤栗着。她慢慢地靠近他,将头靠上他的肩膀,轻轻抚着他的锁骨,“少宁,抱紧我,永远永远都别放开,好么?”
喉结急速地耸动了几下,他揽住她的腰,长叹一声,托起她的下巴,用力地吻下去,“想不想我?”
“想!”她柔如秋水,无处着力,只好挂在他的脖子上任他*碾磨,快要透不过气时,才放了她,“明明看见我了,为什么要躲开?”
她喘了两口,弱弱地回答:“我怕我会控制不住哭出来。”
“才不是。”他气恼,盯着她嫣红的唇发愣,又覆了上去,轻揉慢捻,用*描摹着她的唇形,慢慢探入,卷起她的*温柔地*,“我想赶去和你一起吃午饭,你却不在办公室。前天回来的,偏偏碰上几个同学,硬拉去喝酒,结果醉了。昨天又是忙了一天,今天巴巴地来看你,结果??????你说我怎么罚你?”
“你可以给我打电话!”
“那你为什么不给我打?你对我一点也不紧张,也不积极,遇到像捡到,失掉像漏掉?”
原来,原来是虚荣心作怪。
她苦笑,“我说我不敢,你相信吗?”
他定定地看着她,突地进屋抓起她的包,“我们走。”
“去哪?”
他瞪瞪她,“你说呢?”
全青台的红灯好像被雨浇熄了,他疯狂地一路飙到荷塘月色。在电梯里,两人就开始拉扯了。
电梯门一开,也不知保安同志有没偷看,她衣冠不整地埋在他怀里。撑出理智开了门,门一关上,他就疯了,都没来及进卧室,在沙发上,他就急切地*了她,仿佛要不够似的,一下接一下,似乎要把她吃了一般,每一寸肌肤都被吻得发痛。
“哦,少宁,少宁……”她忍不住叫出声来。“有一点痛,轻一点。”
他真的放柔了,慢慢托抱着走进卧室。
卧室里居然有了一张床,素净的床单,精致的质地,是她喜欢的风格。她在这边住过几次,一直睡不惯榻榻米。卧室里还新增了一组衣柜。
“少宁?”她娇声叹息。
“专心点。”他吻着她胸前的柔软,轻怜惜爱,“明天请半天假,我们去下民政局,嗯?”
她全身酥麻,根本听不清他讲了什么,“好!”她懒懒地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