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缠着他亲了好久,放开他时,他搂着我的腰,耳尖儿通红。
蒋郅很容易害羞,哪怕做过了那么亲密的事情,只要我蓄意我撩拨,他还是会面红耳赤。
「先去吃饭吧姐姐。」
蒋郅没说什么,这么久相处下来,他已经习惯了我的心血来潮。
他俯身捧起我的脚,动作轻柔地给我套上了毛绒拖鞋,然后带我坐到了餐桌面前。
我看着他给我盛粥,看他仔仔细细地给粥吹凉,然后放到我离我最近的位置上。
我帮了他这么大的一个忙,他是得殷勤的讨好我一番。
「红枣粥熬得不错。」
一夜没喝水,我的嗓子有点涩,喝了点碗里的粥润润嗓子,倒是很好。
「姐姐喜欢,那我以后常做。」
蒋郅笑了,我爱看他笑,他笑起来最像叶嘉言。
蒋郅又把那盘子里的吐司切成适合入口的小块,放在我面前。
我看着吐司上黄白分明的煎蛋,愣住了。
叶嘉言曾说要给我做一辈子的早餐,但是他做的饭真的很难吃,只有煎蛋吐司不会要命。
他走了以后,我再也没吃过煎蛋吐司了。
「以后不要做煎蛋吐司了。」
我端详着蒋郅,指望着能透过他看见我的叶嘉言。
他的眼睛清澈又幽深,望着我时,眼波流转,像是贝加尔湖的春水。
只是再怎么好看,也不是叶嘉言。
「不喜欢吗?」蒋郅有些丧气:「还是不合胃口?我听说你以前很喜欢煎蛋吐司的啊……」
「谁跟你说的我喜欢煎蛋吐司?」
两年了,蒋郅终于开始打探我的过去了。
既然打探了我的过去,应该也打听过叶嘉言。
静默许久,久到碗里的红枣粥彻底放凉,已经没有半分温热,蒋郅还是抿唇不语,有点像做错事被抓包的小孩子。
蒋郅不愿意说他查过叶嘉言,我自然也不会问,他跟了我两年,我对他的感情很复杂,多数时候,我是在缅怀叶嘉言。
但总在某些时候,我觉得我对他动了真心。
比如我现在看着他可怜兮兮的样子,就全然不忍再责怪他。
「我喜欢喝粥,以后多熬粥。」
「好……」
蒋郅扯了扯嘴角,笑得有点勉强。
在虚情假意的演技上,他向来青涩。
我伸手揉了揉他的小脸,叹了口气,「别假笑,不好看。」
其实我很清楚,蒋郅是蒋郅,叶嘉言是叶嘉言。
在我心里,蒋郅永远替代不了叶嘉言。
就像蒋郅永远也做不出那么难吃的煎蛋吐司。
4
人靠衣装马靠鞍,蒋郅终于买了一身新衣服,我一看,是我平日最喜欢穿的牌子。
他本来就是衣服架子,好好打扮一番后十分可人,走在路上也频频惹人侧目。
我与他一起走在街上,从前人们只拍我,如今也有人拍蒋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