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的男人,是个不婚主义者,他讨厌被束缚。
我做好了一辈子陪着他玩不结婚的打算,但是我没想到,有一天他拉着一个温静漂亮的女孩子对我说,他要上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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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不清这是第多少回了,第一次是那年秦朗23岁生日,我是清醒的,秦朗似乎醉得不轻,那次……算不得什么好体验。
秦朗总爱事后抱着我睡,紧紧的那种。
可今天完事儿秦朗坐了起来,靠在床头点着了烟。
我伸手去夺秦朗手里的烟。
「别在我卧室抽烟。」
我说。
秦朗脾气其实不小,但似乎没怎么在我面前发过。
别人这样夺他的烟,他必定是要发火的。
可在我面前,他从来都是任由我。
很多人都说,虽然我们没有确立男女朋友关系,秦朗更是个不婚主义者,但真正能走进他心里的可能也只有我了。
这话我从不敢深究,怕到头来又是一场空。
我光着身子下地,准备将烟熄灭往垃圾桶里扔。
「简言。」
秦朗很少这样用这样沉的语气叫我全名。
我停在原地,手里的烟燃着。
「怎么了?」
他的眸子隐在昏暗的灯光里,发暗发沉。
「今天是最后一回,以后咱们别再约了。」
我心里咯噔一下。
但面上还是维持着笑。
「怎么,刚才没伺候好你?」
「不是。」
秦朗理了理前面被汗打湿的几缕碎发。
「我准备结婚了。」
犹如一闷棍狠狠地打在我后脑勺,我手一抖,烟头掉在了脚上,传来针刺一般的痛楚。
「多大的人了,扔个烟也能烫着?」
秦朗的脸色不太好。
他三两步过来将我抱了起来放在床上,转身去我抽屉里找烫伤膏。
看着秦朗熟悉的在我屋里穿梭,我甚至觉得刚才他说的话就像个梦一般。
「秦公子,回头是岸了?」
秦朗俯身给我擦药膏,动作很仔细,但仍是钻心的疼。
「你不是不婚主义者么?」
他只是给我擦药膏,没有回话。
「你爱她么?秦朗?」
秦朗给我擦完药了,方才抬起头来,他单膝跪在地板上,这姿势,像极了我梦寐以求的——求婚。
「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