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元小六一听来了精神,连连点头道:“小的确实还没完全好,腹中也还隐隐作痛。
”
“夫人又如何证明元小六与胡喜不是串通好的?”
“我觉得没必要,如果元小六和胡喜是一伙的,又何必多此一举。
元小六一直负责我的餐食,从无差错,若是小六送来的粥,我就真的吃了。
反倒是因为换了胡喜送饭,我才多生了个心眼,侥幸逃过一劫。
”
“那夫人的意思是,元小六与此事无关?”叶屠苏正色问。
“正是。
”
林牵洛转向叶屠苏,目光坚定:“就算大人要杀一儆百,也不该拿无辜之人开刀,请大夫放了小六和伙房众人。
”
“全放了?”叶屠苏脸上透着怪异的笑:“放了元小六可以,其他人嘛。
”
“大人,若是伙房其他人想要害我,多的是机会,还请大人明察秋毫。
”
“你这是要替他们求情?”
林牵洛一咬唇:“是,是求情却也不是求情,牵洛只是不想伤及无辜,冤枉好人。
”
“罢了,既然你信得过他们,要替他们说话,那便如你所愿吧。
陈林,把伙房的人放了。
”
“是。
”
陈林一挥手,几个手下便把伙房的二十七人一一从铁柱上放下。
这些人得了特赦,心中大喜,跪下向叶屠苏磕头谢恩,叶屠苏冷冷说道:“放过你们的不是我。
”
众人又朝林牵洛磕头叩谢。
林牵洛赶紧叫众人起来,见元小六仍是一副病恹恹的样子,对叶屠苏道:“可否请个大夫给小六看看。
”
“准。
”
“谢大人。
”
林牵洛料不到他竟如此好说话,目光转向在凤栖院附近巡逻值得守的厂卫:“巡逻的厂卫与胡喜也不会是一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