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我转过身来,他对着我甜甜一笑。
我我我……
要不是之前有一次我被他掐得快要升天,此刻一定上去就是一巴掌。
然而求生欲使我卑微。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打算离开。
沈昔那厮却是得寸进尺,从后头一伸手,把我捞进了澡盆里。
一时水花四溅,花瓣齐飞。
我坐在了沈昔怀里。
「要母后与儿臣一起洗才好。」
听听,这说的是人话吗?
「红珠,水凉了,进来添些热水。」沈昔高喊了一声。
「你疯了?」
沈昔将我的身体掰过来正对着他,我想起身,却被他按着跨坐在他身上,只能以这个令人羞耻的姿势看着红珠面无表情地进来,又面无表情地出去。
我说不清现在是怎样的心情。
只想把眼前这男人的肉一片一片地割下来。
「怎么,生气了?」沈昔拉着我的手把玩着,挑了挑眉问我。
我把手抽回来转身要离开,他却一步步追了过来,直把我逼到桶壁再无可退。
我刚想开口嘴便被他的嘴堵住了。
他的吻带着怒气怨气,然而现在的我已经没有脑子去想我到底哪里又得罪他了。
他将我抱起,重重地扔在床上便欺身而上。
繁复的宫装被粗暴地撕了个粉碎。
一片混乱里,我忽然想起皇后那双生得极为漂亮的眼睛。
「皇后,皇后怎么办?」
回应我的只有沈昔粗重的喘息和一波波更加猛烈的撞击。
翌日,我没能下得了床。
正仰面躺在床上想着以后的日子要怎么度过,皇后身边的嬷嬷一脸喜气洋洋地进来向我汇报。
她说昨晚帝后同房了,丝帕上有了皇后的落红。
沈昔这厮身体素质倒是可以,从我这里离开之后居然还能有下半场。
我是做不到像嬷嬷那般喜气洋洋的。
似乎还有些失落。
红珠说皇后又来请安了,帝后二人正在外头候着。
我的思绪还留在那一方丝帕上。
「哀家今日身体不适,让他们回去吧。」我无力地摆摆手,翻了个身面朝里头躺着。
心情好时温柔缱绻,心情不好时便强取豪夺。
但我不是沈昔豢养的宠物,受不了这样的阴晴不定。
整天赖床的目标看来今天是注定达不成了。
近午时分,红珠又进来了,说是下个月我二十大寿,礼部的人求见。
礼部的人说,今年皇上特地嘱咐要大操大办,藩王皆要进京为太后祝寿。
藩王?
先帝的皇子早被沈昔残害殆尽,只留下一个沈青岚,在楚地封了个楚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