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没用,腿软了,我跌坐在地。
都不用人家追,我直接自投罗网。
我眼睁睁地看着那只狐狸化成胡辞,那张脸一如既往的好看。
真是要命,到了这种时候,我他娘的居然还有心思犯花痴。
再然后——
我被他绑了,囚禁在卧室。
3
头顶灯光昏暗,我靠在床头,手脚被绑。
胡辞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从我的角度看去——
眉清目朗,清俊卓然,即便是自下而上的角度,也依旧毫无死角。
但是……他不是人。
那趟厕所也没去成,可能是精神紧张,此刻尿意愈浓,我憋得双腿直打颤。
「小叔……」
我平日里都是这么叫他的,「我想上厕所。」
胡辞瞥我一眼,勾唇,缓缓吐出两字:
「憋着。」
……狐狸果然没人性。
沉默两秒,我将身子往前倚了几分,软着嗓子套近乎:「哥哥,叔叔,爸爸?放了我吧……」
难得地,胡辞笑了。
他俯身,那张脸离我不过咫尺,近得我心慌慌。
「让人保守秘密最好的方式,就是把对方变成两种人,死人或家人。」
我瞬间意会:「好的爸爸!」
胡辞微微挑眉,那双狐眼氤氲起几分笑意,愈发勾人。
「有没有一种可能,我说的是,爱人?」
爱人?
我咽了咽口水。
「别开玩笑了。」我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跨物种相恋……咱连孩子都生不了。」
胡辞被我逗笑,「谁说生不了。」
他身子俯低了些,「试试?」
4
老实来讲,我还真有一瞬间的心动。
但一对上那双眼,我又不由自主地想起刚刚月光下,那条毛茸茸的大尾巴。
打了个冷颤。
我讪笑着,「小叔,试不试的先不说,我还憋着呢……」
胡辞勾勾唇角,「嗯,听起来更刺、激。」
……我破防了。
这真是我那个高岭之花的小叔叔吗?
可能是我的震惊表露的太过明显,胡辞倒也没再难为我,手一挥,绑着我手脚的绳子应声而落。
「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