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是让我的白痴哥哥,在我最不修边幅的时候,送来我一眼看见,都会想和他过完一生的男人,来折磨我。
2
躺在床上,我闷着被子听外面的动静。
动静没听到,只有一声一声的心跳声,在提示我刚刚的社死。
一分钟后,门又被敲响。
门开,许无恙的声音。
「咦?陈嘉礼,你怎么在我家?我刚不是送你回去了吗?」
我向空中挥了两拳,咬牙切齿骂了我哥祖宗十八代。
别人喝酒是断片,许无恙喝酒,是丢脑子。
一道温润又无奈的声音响起:「许无恙,这是你家。」
我哥疑惑地啊了一声,紧接着恍然大悟。
「哦,我忘了,你今天本来就没打算回家。」
一阵窸窣的声音过后,我哥又问。
「陈嘉礼,你怎么进来的?你见着我妹了吗?那个猪,是不是睡晕过去了?」
…………
许无恙!
你闭嘴好吗?
陈嘉礼的声音,过了好一会才响起。只不过故意压低了许多,但还是被我听到了。
「是你妹开的门,许无恙……你是不是很久没管你妹了?」
「什么意思?」
「她,看着,不太好……」
?!
回忆刚刚大眼瞪小眼的细节。
我想死。
骨折的缘故,我已经一个星期没洗头没洗澡了。
再加上纽扣崩了,我一定很像疯子吧?
尤其我不敢想象,他看着我爬行回卧室的那个景象,有多恐怖。
外面说话的声音,彻底听不到了。
没过一会,我哥敲门,大着舌头问我。
「小崽子,你刚刚摔倒,没事吧?」
我把枕头冲着门扔过去,「哐」一声。
恼羞成怒地喊:
「你给我爬!」
3
一贯高枕安卧的我,昨夜竟然做了一宿的梦。
梦里我摔倒在地上,那个帅哥哥扶着我起来,眼神落在我胸前。
蹙起的眉头能夹死一只苍蝇:「你看起来不太好。」
…………
我哥又在敲门了,许是意识到昨晚的错误,带着讨好的声音贱兮兮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