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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日的姬家庄子显得格外宁静,就是经常打闹的孩童,只要稍微大声一点,都会被自家父母收拾一顿。
现在可不敢胡闹,要是惹的侯爷不快,自己罪过就大了。
没错,姬松回来了。
一路上不顾自身伤势,以最快的速度赶回来了。
但还是有些晚了,二叔祖根本就没给自己见他最后一面的机会。
也许是怕他又用什么办法给他续命吧!
苦笑着摇摇头,不去想这些。
二叔祖的坟茔就在庄子不远处的一处高地上,这里居高临下,能一览整个庄子,下面有姬水流过,后面则是头枕梁山,是一处极好的风水宝地。
盘坐在二叔祖墓碑前,他先是给二叔祖敬一杯,自己则喝一杯!
“您老还是弃松儿而去了,虽然知道早晚有这么一天,但。。。。。。真他娘的不得劲啊!”
‘咕咚咕咚!’
一坛酒见地,姬松摇摇晃晃地站起来。
‘砰!’
甩开酒坛,他大笑起来,但笑声越来越小,到最后只剩下了哭泣声。。。。。。。。
从这日开始,姬氏庄子上就出现了一个怪人。
他整日里在庄子上游荡,见人不视,听语不闻,一日复一日!
他好似在寻找什么东西,但每日都是失望而归。
嘴中还时常说出什么‘不见了,走了’之类的怪话,但凡事遇到他的人,都流露出悲伤之色,好似在心疼一般。
攸宁和姬母远远地看着不远处到处乱逛的怪人,都担心不已!
“娘,这样下去不行啊,夫君他。。。。。。。。。”
说着自己倒哭了起来,谁能想到二叔祖的离去竟然对夫君打击这么大,就像失了魂般。
姬母摇摇头,道:“松儿小时候就是二叔祖的宝贝,从小到大都没让他受过什么委屈,他和二叔祖的感情别人是没办法体会的。”
自己这个母亲从小就没看懂过这个儿子,但只有和二叔祖在一起时,他才能真正的放开自我,那种由衷的放松是别人体会不到的。
“走吧!”
姬母看着儿子的模样,说不心疼是假的,但他也知道,只有时间才能慢慢让儿子好起来,现在做什么都没用。
“娘。。。。。。。。”
攸宁咬牙看着自家夫君,心疼的心都快碎了。
“走吧,过段时间就好了。。。。。。。”
姬松不知道妻子和母亲来过,要是之前,以他的武艺和感知,这么长时间被人盯着,早就发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