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艹,带不动,真心带不动。
林越噗呲笑了一声,随后拍了一下徐舟的肩膀,“哈哈哈。。。。。,谁特么的小心火烛,我觉得司哥说的应该是黑天正是杀人夜。”
时穗安附和道:“这里好像没有监控唉!不知道玉米地埋了人能不能被发现?我觉得可能不会有人发现,毕竟埋得那么深,挖都挖不出来呢。”
彪子听了她这句话后,眼神小幅度地瞥了一眼茂盛的玉米地,冷不丁地打了个寒颤。不过,时穗安他们几个并没有注意到彪子的眼神变化。
现在的玉米还没有完全成熟,正是能煮着吃的时候,一阵晚风吹来仿佛能闻到村里人煮玉米的味道。
她用手摸了一下刀刃,而后用刀背拍了一下彪子的脸,冷声问:“彪哥,小彬在哪?”
彪哥心一横,装死道:“你们有本事去找啊!你们看见他找我了吗?”
“你是真的不怕我们把你埋到玉米地啊!”林越坐在前排发言,“我觉得咱们还是得带着彪哥去玉米地里感受一下才行。”
彪哥闭着眼睛,破罐破摔地说:“你们那么多人,要是真的想埋我,我也逃不掉。”他赌这伙人不会埋他,毕竟要埋早埋了,他们没找到小彬前,自己还是有用的。
司程抬着眼皮,看了一眼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彪哥,对着林越说:“去他家。”
彪哥听到这句话后突然睁开眼,挣扎着问:“你们去我家干啥,我说了我没有见过他。”
司程悠悠地说:“不干啥,我们只是没有住的地方,去你家借住而已,你慌什么?难道小彬在你家?”
彪哥强装镇定,“他怎么可能在我家?”
虽然他嘴上这样说,可是潜意识里的小动作骗不了人,他的腿抖了几下,这让时穗安觉着他们家肯定有问题。
彪哥的家在村子的最东头,是一个老旧的平房,院子里的草长得都有半人高了。他应该是不常回家,导致整个房子一点人气儿都没有,看起来破败又阴冷,像是荒废了很久一样。
林越推着彪子往屋子里走,并把他绑在了一个木凳上。他招呼着徐舟说:“徐舟,你来盯着他,别让他跑了,我去看看有没有什么证据。”
时穗安跟司前程已经开始搜寻现场了,这屋子里好像没有什么地方可以藏东西。目及之处可以说是空空荡荡、毫无遮掩。
客厅里只有一个桌子,两把椅子,桌子旁边放了一盆发财树。这树竟然还活着,这彪哥还挺迷信,也不知道发财树有没有给他带来财。
屋子靠墙的地方摆了半墙的泡面、几箱啤酒。玻璃茶几上沾着厚厚一层污渍,到处都是抖落的烟灰,吃过的泡面盒,喝了半瓶的啤酒,随便堆在客厅里,味道实在是不好闻。
卧室里有一张床,地上扔了很多烟头,床单上有几处被烟头灼烧的痕迹。这情况一看就是一个单身且不爱干净的男人的卧室,时穗安在卧室里随便翻了几下,没有找到什么有用的证据,就出去了,她实在是不喜欢这样的环境。
她一出卧室,就看到司程半趴在地上盯着一处看,引得林越和她也都围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