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桥殷踏入流轩宫,就看到季江攘跟只可怜兮兮等待主人抚摸的小博美,眼里满满都是主人的身影,看到她来,喜悦之色溢于言表。
季江攘注意到风桥殷拿捏着他的荷包,悬着的心放下了,陛下肯接受,那自然是原谅了他。
只是风桥殷一开口,他的笑容僵在脸上,“江攘,你绣的鸭子十分传神呐。”
季江攘稳稳当当的行礼,被扶起之后,哀怨的眼神像是潮水一般快把风桥殷给淹没了。
“陛下,这是鸳鸯!鸳鸯!”季江攘绣完,根本没有注意小山百般纠结,欲言又止的表情,兴冲冲的就让小山送过去。
小山也不敢说季江攘这绣的跟狗屎一样的玩意是鸳鸯,沉默是金,若是自己戳穿,少君指不定要骂他。
陛下说就不一样了,自有一番情趣在其中,看少君虽然不高兴,可发发小脾气,有助于促进关系。
“呃。。。江攘,你确定吗?瞅瞅这鸭子屁股,多翘呐,像你。。。”风桥殷话到最后,断了一半。
季江攘登时就涨红了脸,小拳拳捶风桥殷的手背,轻轻的,不疼。
“陛下!”季江攘羞耻极了,这话说的真真是。。。哎呀!
季江攘跺跺脚,脸蛋发红,都不敢看风桥殷。
实在是她的眼神露骨,往他身上四处打量,季江攘有点受不住。
风桥殷一脸无辜状,话题转回来:“来来来,瞧瞧,鸭子和鸳鸯有何区别。”
风桥殷掏出了一块手帕,指着上面的鸳鸯示意给他看。
季江攘这会总算眼睛好了,看看自己绣的,在看看陛下手里的鸳鸯,沉默震耳欲聋。
一把抢过来:“陛下不喜欢,那便还给臣侍!”季江攘气哼哼,结果风桥殷煞风景的来一句:“挺像小猪的。”
季江攘脸色垮成了哭脸,幽怨地坐在床头戳着荷包。
风桥殷咳嗽一声,“没说你是野猪,粉嫩嫩的小猪,挺可爱的。”
她说的是宠物猪,但季江攘不知道什么叫宠物猪啊。
下意识就觉得是不好的话,整个人笼罩着乌云。
小九:殿下,你解释了跟没解释一样,古人哪里懂什么宠物猪?
小山努力挤出一个笑容:陛下可真会解释!
风桥殷瞅着季江攘偏头,不明所以,她又没骂,最后得出结论,季江攘肯定是有那么几天。
季江攘:“。。。”
风桥殷掰过他的小脸,夜很长,不做些什么对不起皎好的夜色呐。
季江攘小小的生气,他可不敢真跟风桥殷使性子,恰到好处是情趣,过头可就是不懂事。
身娇体弱易推倒,季江攘假模假样的欲擒故纵了一二,便被拉入情欲的海洋之中。
荷包之事不了了之,风桥殷哄季江攘,说带着,但他不肯,带出去被后宫中人知晓了,肯定会嘲讽他的。
季江攘复宠之后,便安分了,他一心一意跟女红做斗争呢。
往后日子还长,总不能旁人做的一手好绣活,送鞋子袜子荷包给陛下,他什么也拿不出手。
安安分分地找了个绣男,虚心学习绣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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