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兵败身死。
想到这里,河北使团众人一刻不敢耽搁,急忙朝着龙门客栈内赶回去。
而始终站在角落中,一言不发的许攸却是心事重重。
因为他在想,如何投靠朝廷!
当晚,回到龙门客栈,沮授想将乌桓鲜卑新罗使者叫过来。
但传人叫了好几次,都不见有人来。
无奈,沮授只好亲自前往乌桓使者,蹋顿的屋子外面。
敲门敲了好久,蹋顿这才走了出来。
“沮大人,何事啊?”
蹋顿装作一脸无辜。
沮授一脸不满道:
“今日曹军的实力,你们乌桓使团在场也看见了。”
“我今日叫你们过来,就是想办法商量出来一个对策。”
“可蹋顿王子却无动于衷。”
“难道乌桓觉得自己可以独善其身吗?”
“日后河北若是被曹军攻破,那下一个,不是淮南,不是荆州,更是别人。”
“就是你们乌桓!”
蹋顿哪里不明白这个道理。
可今日在看了曹军那毁天灭地的战斗力之后。
他哪里还敢再去想和汉军对抗的事情。
当时在从观摩楼上走下来的时候。
蹋顿心里想的就只有一件事。
自己侮辱了汉天子的女人,自己该如何向汉天子请罪。
又如何该劝自己父王和汉庭修好。
沮授冷哼一声:
“蹋顿!你以为你羞辱了那小天子的贵人,去请个罪,就能让那汉天子饶恕你?”
“你大错特错!”
“那小天子和曹操一样,都是睚眦必报之人。”
“你乌桓现在只有两条路,要么,和我大陈齐心,共抗曹军。”
“要么,就在你辽东等着曹军兵临草原吧。”
蹋顿现在是铁了心要和汉庭认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