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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过来时大长腿干脆又利落。
沈辞往前蹭了蹭,另一只手从人膝盖慢悠悠的往上爬,什么也没说,但眼睛里什么都说了。
魏卿骤然深吸一口气:“别闹。”
沈辞就收回手了,收回的手将被子往下扯了扯,露出更旖旎的风景。
魏卿:“你今天还要出门。”
沈辞是有点反骨在身上的。
所以魏卿越正人君子,他越忍不住扒拉人:“公司不去了,成熟的公司就应该自己运转,和柳南风约在晚上,不影响。”
他没去辞安前,辞安已经自主运行多年,运营良好。
虽然也有些枯枝败叶,但沈辞之前清理了一遍,如今大家兢兢业业,正是蓬勃规矩的时候。
一天两天的不去,没大事。
魏卿还忍着:“你会后悔。”
沈辞瞄了瞄小魏卿和魏卿一脸正色完全不符的嚣张跋扈,漫不经心的“哦”了一声:“那好吧。”
他这样儿可坏。
经过几天纵欲后完全被滋润开的眼角眉梢,稍稍撩拨就有让人疯狂的风姿。
魏卿利落的扯了衣服上床。
也扯掉了沈辞的被子,用力过猛,被子直接掉下床了。
光溜溜的小少爷顿时慌了。
后来果然后悔。
但那没什么用,泣露折枝,只能任由疾风骤雨浸透。
这是沈辞印象中最刺激的一次。
他像一张绷紧的弓弦,又似乎被逼到了绝境,可魏卿不再好说话,甚至什么话都不说,有一种让人心颤的强硬狠辣。
沈辞只觉得魂都被撞飞了。
后来昏了过去。
醒过来已经是下午五点多,又是饿醒的。
和柳南风的邀约已然赶不上,人倒是醒了,但坐也坐不住,爬也爬不起来,看到魏卿都有点打哆嗦。
不是怕这个人,反正很难形容。
魏卿在床头喂水喂饭,还抱着人去卫生间放了一回水,任凭沈辞赶他也没出去,怕一松手人就出溜地上了。
沈辞头皮发炸,很想再一次昏过去。
后来又睡着了。
迷迷糊糊还惦记和人约好的事。
魏卿看他可怜巴巴的窝在那里,一面给他轻轻推拿一面安抚:“我跟他说,就说你病了,改天再约?”
沈辞胡乱嗯嗯了两声,又睡了过去。
魏卿等人睡着了去外面打了电话:“对不住,今天沈辞不方便出门。”
柳南风和沈辞约的晚上七点,但他六点就到了,一切都准备就绪,幽静的餐厅,鲜花,还有沈辞喜欢的食物。
下意识以为魏卿使的绊子:“他怎么了?”
魏卿想起沈辞一句一句喊他魏卿的事,也就嗓子还有点力气,后来嗓子都哑了。
语言能安抚人心,也能杀人无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