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辞去洗澡。
浴室地面已经被收拾干净,但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水汽还有沐浴露和洗发露的味道,潮湿又朦胧。
让人很难不多想。
沈辞不得不在洗澡洗到一半垂着眼皮训话:“你听话一点,这个不行。”
后来开了个手动挡。
血液加速的后果就是出来后眼睛还带着几分水汽,整个人也有种说不出的绯色气息。
魏卿已经换好了衣服,原本在窗户边沙发那里看书。
房间有装饰用的书柜,书还不错。
看到穿着浴袍出来的沈辞,看了眼又看了眼。
沈辞被看的心扑通跳,做贼心虚的问:“怎么了?”
魏卿站起来往外走,一边问:“喝水吗?”
沈辞:“你喝吧,我不渴。”
魏卿去了客厅。
他走路和他这个人一样,不急不躁,这次步伐好像和之前一样,却又似乎有几分仓促。
不过沈辞没有发现,他自己就很仓促。
魏卿在客厅喝了一大杯冰水,又开了窗户。
凉快的风扑在脸上。
想起客厅和卧室之间的门开着,未免沈辞着凉,又去关门。
背对着他的青年正在换衣服。
浴袍扔在床上,只穿着一条小裤衩,正往身上套薄毛衣,酒红色,奶白,弧度流畅又饱满。
趴着和站着的视觉效果又不一样。
魏卿狼狈的退开。
沈辞忽然感觉后脊一凉,穿好毛衣往后看了眼,什么都没有。
错觉?
还是说四维空间有什么东西盯着他?
虽然死了又活了,但托想象力的福,沈辞有时候胆子并不是很大,两辈子也从来不接恐怖片。
沈辞转过身面对着门穿裤子。
后面是墙,踏实。
穿好衣服去客厅,一眼看到魏卿站在开着的窗户边,就过去了:“怎么站这儿,多冷!我刚才换衣服的时候就觉得冷飕飕的。”
魏卿忘记关门的事了,闻言碰了下沈辞的额头:“不舒服就跟我说。”
沈辞不自然的避开:“没事,我好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