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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云辞自顾自嘀咕猜测,北玥帝静静直视他,像是要分辨出他说的话哪句真哪句假。
等他嘀咕完,北玥帝严肃道:“你确定不知他行踪?”
“不知。”
落云辞回答的干脆,不在意,北玥帝开始怀疑是否是自己多疑了。
正当这时,外面吵闹声和咒骂声混杂在一起,吵的他头晕目眩,心情烦躁,刚要脱口而出的话忘的干净彻底。
“混账!谁在外面无理取闹?”
侍卫通报,是萱贵妃来了。
来找九皇子算账。
到底是贵妃,皇帝的女人,侍卫拦也拦不住,很快闯了进来。
进来后对落云辞一通大骂,连北玥帝也捎带进去,搞得北玥帝一脸茫然。
“……本宫不管你们父子在商议什么密谋,若是敢动钧儿,本宫宁愿与你们拼命,你们也休想得逞……”
“萱儿,你说的是什么话?朕对钧儿疼爱非常,其他皇子哪个能比,朕会伤害他不成?你先歇一歇,慢慢说,钧儿发生何事了,他在哪?”
“在哪?你的儿子你一点也不关心?”萱贵妃情绪很是激动,像是受到了大刺激,疯疯癫癫的,看着人就骂。
落云辞没走,冷眼看着她,半个时辰后,萱贵妃终于没力气了,冷静下来由北玥帝半抱着哄,犹如甜蜜小情人,自成一方世界。
落云辞回想母妃的遗言,又一次替母妃感到不值,叹息摇摇头,起身准备离开。
他一动,萱贵妃精神了。
“你给本宫站住!”
“萱贵妃想说什么?”
“钧儿,是不是你!你害他杀人,你要故意栽赃陷害,你想当储君,你怕钧儿抢皇位?”
落云辞看傻子般看她许久,哂笑道:“拓跋钧做的好事与本宫何干?他自己心胸狭隘,做出再出格的事,本宫都不惊讶,反倒你做母妃的,难道不懂你儿子是什么样的货色?本宫实话告诉你们,拓跋钧在本宫面前和三岁幼儿没甚区别,本宫留他性命,一为报仇,二为引诱出不安稳的人。目前棋子没能发挥的他最大作用,本宫舍不得伤他。
至今为何是本宫出现在城楼上,本宫已解释过了。他不去,本宫为何不能去?司慕醴与本宫情投意合,本宫为心上人送行有何不妥?还是说,连你们也相信所谓的巧合,敲击过送行鼓的就一定是未来储君?
堂堂皇帝,连储君都要听天由命,可怜,可悲!”
“你给朕住口!”北玥帝气的咳嗽,想要召唤侍卫拦住他,然这一咳嗽便停不下来,咳的他肺快要吐出去了。
不对劲。
他立刻察觉出问题,他的身体什么时候如此虚弱了?
“快去请御医!”落云辞好心帮他一把,潇洒离去。
走出紫极宫好远,江水寒屁颠屁颠追上来,“殿下,按您的吩咐,拓跋钧连他五位哥哥,现场血腥残暴,连婴儿也没放过,掌镜司已接手现场,属下先退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