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呢……
病房的门被猛地推开,楚乐开心的朝他招着手,帽子和口罩遮挡住了他的大半张脸,只露出了笑弯的眼。
“出院啦!”楚乐上前握住他的手,“想吃什么?什么都可以,我请你好好吃一顿。”
“……看上去好像没事的样子,比我想象中的好太多了。”
“是啊。”
“嗯?什么?”楚乐不解的看着说着莫名其妙的话的原云帆,“你在打电话吗?”
“和张栎。”原云帆抬手按了按蓝牙耳机,毫无愧疚之心的连再见都没说便将电话挂掉,“我想吃串串。”
“不、行,不可以吃辣的。”他坏心眼的笑了笑,伸出食指轻轻点上原云帆的嘴唇。
“说好的什么都可以呢。”原云帆抓起楚乐的手,亲了亲他的手指。
“我当时脚扭了,你就是这么对我说的,风水轮流转。”
最终他们也没想好吃什么,腰上的伤还没好全,虽然原云帆觉得自己多走走没啥问题,可看见楚乐对他担心过度的样子也不想让他伤心,离开医院后便带着他回了自己家。
阔别了一周的家里的空气闷闷的,原云帆忍不住打了个喷嚏,果断开窗通风,拿起手机开始点些清淡的吃的,点完后又控制不住的刷起了关于舞室的各种消息。
“谣言越来越多了。”虽然自己也算经历过大风大浪,可不管多少次都很想感慨一下人类想象力的丰富性,“到底是怎么传成这个版本的。”
一个脑子,一张嘴,就能编写出无数故事。
“谣言之所以是谣言不就是因为他离谱么。”楚乐看上去倒是不怎么在意的样子,饶有兴致的欣赏着原云帆房间内柜子里摆着的各种周边。
“这么松弛?”原云帆走到他旁边,揉了揉他的脑袋。
“看上去挺严重,不过我感觉不是什么大事。”楚乐被摸的舒服,主动靠在原云帆的肩膀上,任由原云帆的手滑到他的后颈,“清者自清,迟早会过去的。”
“办法总比困难多,对吧?”他微微抬头,向原云帆抛出一个轻快的wink。
被推上风口浪尖的感觉并不好受,这一点原云帆是知道的。
被污蔑,被造谣,又被扒隐私,原云帆已经做好了楚乐情绪崩溃的准备,没想到这些事现在在自称“泪失禁患者“的楚乐眼里渺小如尘埃。
“你的泪腺反而在自己遇到困难的时候不工作了呢。”他忍不住说出了心里话。
“…我也,没有哭的那么多吧?”楚乐撇了撇嘴,放弃嘴硬,“好吧,是多了点……可我哭都是因为谁?”
他哼哼着,转身两只手张牙舞爪的笔画着,故作凶狠的揪住了原云帆的脸,不满道:“每次哭都是因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