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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下午,郁长泽身上的红痕淡了些,最严重的是侧腰处的指印,当时郁长泽顶得太深,他没控制住五指深深掐进他后腰里,这会已经发青。
谢淮舟拿了支药膏抹在他伤处,郁长泽哼哼了两声,谢淮舟下意识放轻了动作,郁长泽转眼又睡了。
以前也是这样,明明被按在床上操到失禁的人是他,郁长泽身上的痕迹却像是被他蹂躏了一晚,以至于当时的朋友总怀疑谢淮舟在床事上有特殊癖好。
“骗子。”谢淮舟低骂了一句,睡梦中的郁长泽皱了皱眉似在抗议。
谢淮舟轻笑拉过被子盖在他身上,郁长泽呼吸渐沉,谢淮舟碰了碰他蹙起的眉,轻声道:“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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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长泽,一个干完老婆还要老婆给自己上药的脆皮alpha
第40章
谢淮舟是被一阵歌声吵醒的,导演大清早的放《精忠报国》,慷慨激昂的乐声在屋外回响,谢淮舟一瞬间以为自己到了某个军事基地。
他迷迷糊糊想起身,却感觉身体重得很,侧头一看,郁长泽不知什么时候睡在他旁边,霸道蛮横的占了大半张床,胳膊腿全搭在他身上。
难怪晚上他总梦见自己变成压在五指山下的孙悟空。
郁长泽动了动,脑袋不耐烦的往他怀里埋得更深,只露出一个毛茸茸的后脑勺,搭在他腰间的手掌钻进他衣摆,轻车熟路的摸到胸口,还放肆的捏了捏奶尖尖。
谢淮舟被他这手熟练的自动寻奶操作整懵了,半晌反应过来后,猛地将他的手抽出去扔到一边。
郁长泽再想睡这会都清醒了,他黑着脸坐起来,谢淮舟正想说点什么,外面导演拿着大喇叭喊道:“最后三分钟时间,请各位嘉宾整理好着装,六点五十正式开始拍摄。”
谢淮舟来不及解释,匆匆从床上下来,换下睡衣后见郁长泽还坐着,从他的行李箱里找了套常服扔过去:“赶紧。”
郁长泽迟钝地看向他,琥珀色的眼瞳像没有焦距一样从他脸上滑过,之后慢吞吞掀了被子,下床时还踉跄了一下。
谢淮舟扶住他:“你怎么了?”
“低血糖,缓缓就好。”郁长泽靠着床柱站了一会儿,这时,摄像机打开了,“我去卫生间换。”
郁长泽拿着衣服出去,谢淮舟在屋子里转了一会儿,迭完被子后刻意解释了一句:“要去洗漱了。”
一离开拍摄范围,谢淮舟加快脚步赶到卫生间,浴室门没关,就见郁长泽手里抓了把药塞进嘴里,就那么拿着漱口杯接了自来水往下灌。
“你在干什么?”
郁长泽惊了下,转头看去,见谢淮舟盯着台面上的药瓶,笑了下:“治信息素紊乱和低血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