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时辰过去了,川军那边阵地的枪声越来越激励,战斗已经到了高潮。虽然看不到对面,但李之伟还是拿着望远镜急切的寻找着什么,但全被我们眼前不远处的一个小山头给挡住了。
李之伟说“对面打的正激烈,我们能不能杀出去来个里应外合”
我向李之伟解释道“抱歉连长,我们的任务是防守在这个镇子里,我们得先守住,而且没有上面的命令不能私自行动,如果我们冲了出去,固然可以和川军消灭掉一部分贵子,但是造成的部队人员损失你能担起责任吗?而且一旦我们贸然出击,造成我们连这个区域防守空缺贵子摸上来怎么办”
“唉,上面应该考虑到合兵一处才能给敌人造成损失最大化啊”
“连长,容我说句不客气的话,这里现在是战场不是学堂,没有那么多想法,上边的信息掌握的比我们多的多的多,因此他们对战局的全盘把握做出的命令自有他们的道理,最后像这些川军和东北军这些地方军以此来消耗掉,附和上面的利益”
李之伟就好像是被打碎的镜子一样不在说些什么。傍晚,借着夜色,我以侦查敌情为由,带着他和刘二宝两人上了前面挡住我们视线的那个山头。
我们三人依次趴在这个山头上看到了对面川军阵地上,他们还在不停的向日军射击。而日军仿佛是不怕炸到自己人似的不断向川军阵地上炮击,顿时火光冲天。有两三个川军战士踉踉跄跄的站了起来继续向日军射击,随后便依次的倒在了日军的枪口之下,尸身滚落下来和他们阵地前贵子的尸体合到了一处。
日军就这样拿下了川军的第一处阵地。
在回去的路上,李之伟说了句“我认为这是一个亲者痛仇者快的事,他们本来不用死的啊”
我没有再去理会,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李之伟的话是对的,但军队里派系这么多,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川军英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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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对面的川军阵地上的枪声变得洗漱了,而李之伟也失去了他所关注的。
一连几天我们师都很平静,除了偶尔被贵子的飞机炸死几个人,仿佛我们就像是这场战争的看客一样,是出反常必有妖,贵子是把我们当空气了吗?
带着这样的疑问我去找到了在营部的刘安,我们也没有寒暄就直奔了主题。他说“早晨例行去团部开会,只是汇报各部阵地人员情况,嘱咐按原命令防守就是,对面的川军那个旅,听说昨儿个一天一宿没了半个旅,剩下的五六百人也都非残即废,被战区司令部撤到城区准备打巷战用去了”
“哦,川军打的可是十分惨烈啊,我刚寻思那贵子为啥不管咱们了,但马上我好像又明白了,你看下这个地形图,左右两个高地一个是我们师,另一边是中央军的两个团,中间的平地川军被打光了,贵子直冲就是了”说着我就拿笔给刘安做出了标记。
“是啊,两个高地离日军远没有威胁,而且他们的情报工作到位,预料到他们猛攻川军的时候中央军和咱们不会出手,现在川军没了,他们可以直捣黄龙,甚至回头再管我们都可以,唉,这叫什么事啊”刘安也渐渐明白了整个局势。
“刘安,但也不要这么悲观,日军继续向北等待他们的是更多的防线,而我们和中央军这两个团,在左右这两个高地上就像是闸口一样,虽然不起眼,但在他们进攻不顺的情况下可以放出致命的洪水”我说。
“此话怎讲?”
“贵子如果能一鼓作气,一直打到武昌汉口那,那日本人把咱们和中央军留到最后收拾都行,但是如果要是攻击不顺利的话,他们就得不停的增兵,增兵就都得从原来川军的这块阵地过,但是谁也保不齐我们什么时候会关门打狗,因此为了求稳,日军攻击不顺后,必须要把我们和中央军这两块牙拔掉,以便于他们继续进攻,就算我们吃不掉他们,但只要能迟滞住贵子前进,给战区司令部留出时间调整,我们的目的就达到了”
“原来如此!长官们算的就是比咱们远”刘安一脸兴奋。
对此,我有些不屑,因为我也想到了。我又接着说“但是还有个隐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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