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应寻一拍脑门,这才想起来她把段轻羽忘在屋里了。
他身上的情蛊还没有解,又把缓解的药碾碎了,搞不好会出什么问题。
应寻赶紧坐下调整内息,又急匆匆地赶去段轻羽的院子。
这次进去t依旧是静悄悄的,她特意往地上看了看,没有人影。
她又去榻上找人,那里空无一人。
这么晚他去哪了?应寻生气地想,不是让他等自己吗?怎么连这点时间都不能等。
应寻倒头躺在段轻羽的床上,熟悉的味道钻进她的鼻子。
这一躺,睡意如潮水般袭来,瞬间将她淹没。
——
应寻离开后,段轻羽整理了自己的衣服,坐起来。
他直觉江离月那边不是小事,想要跟随应寻出门。
可刚才已经被应寻撩拨出了极为强烈的燥热,他的脚接触到地面的瞬间软得像是废的。
他狠命捶着自己的大腿,终于在痛觉中找回一丝力气。
他站起身,撑到床头,抽出自己的青云剑,毫不犹豫地划破自己的小腿,随着血珠滚落,他的意识清醒了不少。
段轻羽定了定神,随意用纱布裹住伤口,与应寻几乎同一时刻到达了望月楼,看见了坠楼的江离月。
巨大的黑蛇在半空中卷住江离月,将她救下。
蛇身上少女的身影如此动人。
段轻羽皱了皱眉,以他对王以珩的了解,他不认为他会和自己的弟弟分享他的外室,他极有可能就在附近,出手阻止这件事情。
他拿出传讯符联系了陆锦,请她拖住王以珩。
好在陆锦告诉他今天是王以珩好友的生日,他刚刚喝醉酒回来。
段轻羽稍稍松了口气,熟悉的燥热感瞬间袭来,像是一团火在他体内乱窜。
他跌坐在地,靠着树干喘着粗气。
传讯符中又传来了陆锦的声音,问他为什么要拖住王以珩。
段轻羽说不出话来,只剩下急促的喘气声。
他按在自己的伤口上,让自己保持清醒,盘腿打坐,试图压□□内的躁动。
不知过了多久,一双带着些许凉意的手摸上他的额头。
段轻羽意识模糊地睁开眼睛,只能隐约看见眼前的人影,却看不清她的长相。
清润的女声问他:“竹清哥,你这是怎么了?发烧了吗?”
段轻羽认出来人,按住她放在自己额头的手,身体微微后退,“陆锦,你怎么来了。”
陆锦蹲下来,“我收到你的消息觉得奇怪,就顺着传讯符的位置找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