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黄包车的车夫应了声,接着一路小跑,拉着胡杰飞快离开了他的纵火现场。
到了南门车马行,胡杰一付要下乡收些什么作物的胡杰自己骑了头小驴,又雇了几辆大车跟着,才悠哉悠哉的出了南门。
凭着昆明生活多年,这些事情他做的滴水不漏。连黄包车夫以及车马行的人,都没有认出他就是曾经跺一脚昆明要晃三晃的商会会长。
骑在黑色头顶却有撮白毛的小驴儿上,从礼帽顶边上瞅了眼天上的气球。
哼,再怎么凶狠,说到底还是个雏儿。老子出了城,才叫天高任鸟飞,海阔任鱼跃了。可惜了师爷,他跟了我十几年,现在……唉。
可胡杰以为必死的师爷,这时却也脱离了火场。当然不是被什么人救了,而是他根本就没有中什么迷香。
正所谓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
等外屋火起,原本还被“迷晕”在地下的师爷突然跳起身来。借着大火未起,他想向屋外冲。可不等他行动,火焰却已经燃着了旱情的门帘。
不但如此,紧接着窗户上也腾起了火焰。
师爷下意识退了几步,好让自己离火远一点。要知道他身上淋着煤油,粘点火就会点着,搞不好真就要被烧死在这儿了。
他处心积虑的在进屋前就含服了迷烟的解药,可惜胡杰的心太狠,用的油太多,把他的生路彻底断送。
天啊,这可该怎么办。
三把两把扯下身上的外衣,把沾满煤油的衣服扔在一旁。
他想冲到外屋,因为通向地道的入口就在外屋,此刻那里是他唯一的出路。
随手扯起床单,拼命擦着自己脸上的煤油。只有把身上沾了煤油的地方擦干净才敢往外跑。不然恐怕不等跑到外面,自己身上就得燃起大火。
就在他好不容易擦净皮肤上的煤油,正准备向外跑时,可这时通向外屋的房门处,火焰已经越发炽烈。
眼睛左右一洒觅,一眼看到床上的冬被。就手扯过来蒙在头上,含了口气,一跺脚向屋外冲去。
炽烈的火焰炙烤着的他腿脚,甚至他能感觉到裤子似乎已经烧着,火焰的热量传递到腿上,令他感觉到钻心的疼痛。
当冲到屋外,他的心中却充满了后悔,心上大骂:
老不死的胡杰,你特么洒了多少煤油,就这么想把老子烧死。
屋外八仙桌已经烧成了一大团火球,而唯一的逃生通道就在桌子上面的挂着幅画的地方。那里的通道直通地道,只要钻进去就能活命。
然而此刻八仙桌上的火焰,却令他连靠近都不能。
不但如此,外屋因为洒的煤油多,房顶这时却已经着了。一些被被烧断的檩条掉下来,在火焰的“呼呼”声中显得格外响亮。
无奈之下,师爷只好又重新逃回火焰较弱的里屋。一进去,就坐在地下用冬被盖灭腿脚上的火焰。
然后看着房顶上越来越浓的烟,他心中大呼:
我命休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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