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就让她放肆一次吧!
原来……
他与她一样寂寥……
灯会京恒河畔。
男人与女人并肩坐在草坪上抬头仰望着高空盛放的烟花。
烟火的光洒落在女子的面容之上,让她那双明亮又夹杂着几分让人揣测不透深意神秘的眼眸忽明忽灭。饶訾君侧脸看着左丘钥许久,觉得她比烟花要吸引她的多。
左丘钥被盯着的久了,忍不住转头笑看着饶訾君:“呆子,一直盯着我做什么?”
“初见时姑娘一直身体不好的样子,现在倒是像个正常人模样了。是否这段时间身体调养好了?訾君替姑娘高兴。”饶訾君也同样笑着道。
左丘钥语噎。
原来他一直看着自己是在想这个事情啊?
“咳咳,其实……我的身体并无大碍。”左丘钥觉得面对饶訾君,也没必要设太多的心防。反正面前的男人看起来呆呆的,他们也已经两次交锋,如今或许可以成为朋友也说不定。
饶訾君仿佛听不懂左丘钥的话,表情划过明显的疑惑:“并无大碍?钥钥何出此言?”
“其实从小的时候我的身体便存在很大的问题,一直需要各种药材吊着才行。只是突然有一天,这病就莫名其妙的好了,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可是因为当时环境所迫,不得已只能继续维持着病身才能逃避一些麻烦。”左丘钥解释。
饶訾君眼眸深处划过几分波动,然后又恢复了一脸单纯的模样:“原来是这样?只要钥钥身体没事就好了。只不过……”他又疑惑的问道:“那左丘家还有个左丘钥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这个世界上,有两个左丘钥?听起来,钥钥你也是左丘家的人吧?那现在左丘家那个小姐又是谁啊?”
“她?”左丘钥目光看着灯火之外那幽深幽黑的京河道:“不过一个冒名顶替我的可怜虫罢了。”
饶訾君如今算是大概明白了,到底谁才是左丘府真正的小姐了。
原来,那个左丘钥,是假的。
想着去盯梢的绯月。
饶訾君突然十分感兴趣,蔺澜霆知不知道这件事。
他感兴趣的,到底是假的左丘钥,还是……真的左丘钥呢?
“那钥钥不准备回左丘府了吗?”饶訾君问。
左丘钥摇头叹息:“没有亲情的地方,回去干什么?竟然有人代替了我,我也没有回去的必要了。不过……”
想着左丘俞的那个目的。
她自然不会让这个代替她的无辜女子受罪。
所以必要的时候,她自然会出手干预那件事情。
“不过什么?”
“没什么。”左丘钥不想继续再说。
饶訾君也懂得分寸,没有继续再问。
毕竟她的性子,能够跟自己说这么多,说明已经把他当真正的朋友了。
“其实,我的身体,也一直有病。”饶訾君突然开口。
左丘钥好奇的看着饶訾君,“你的身体,是脑子吗?”
饶訾君:“……”
沉默了一会儿:“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