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笑什么?”殷恪不满。
姜萤萤不敢笑了,小鸡啄米般吻他的唇,“当然爱你啦,我从小就追着你跑,你的态度可差了,老是摆着一张嫌弃的臭脸,若不是我爱极了你,谁能坚持下来啊。”
“我的生辰礼物呢?”
“额……”姜萤萤倒是真没有准备,不知道能送些什么,关键是没想到他们今晚就会和好啊,要是拖个几天,他的生辰过去许久了,生辰礼也就含糊过去了。
殷恪幽怨道:“你每年的生辰我都精心准备礼物,你四岁那年,是一份我亲手写的字帖,每日下学写,陆续写了一个月,你八岁那年是我亲手打的一支红玉玛瑙簪子,见血了好几回,即便是去南方那几年,也亲手做了许多东西送给你。你是如何敷衍给我的礼物不用我说了吧,你真没良心。”
“我……”
姜萤萤抱着他郁闷地听训,时而小狗似的蹭他的脖子,以示讨好。但她又挺开心的,殷恪对她展露更多的真实情绪,是一件大好事。
“对不起嘛,我知道错了,你才二十一岁,往后咱们还有八十年的日子要一起过呢,我日后一定提前一年就给你准备生辰礼物,好不好?你就原谅我吧。”
“今日也要。”
姜萤萤破罐子破摔,双手一摊闭上眼睛,“我这屋子里的东西你能看上什么便那走吧。”
殷恪做起来,沉默地扯开她刚换上的亵裤。姜萤萤阻止:“不是,还来?”
“再来一次。”脸红却坚定。
“不是,天亮了!”
“没关系的,房中的灯整夜未熄,整个姜家都知道我们在做什么。”
姜萤萤捞过被子捂住头,呜呜咽咽地乱叫,殷恪比她更不要脸,她能怎么办。
那日她醒来,看见留下的一把钥匙,松烟带她去了城西文忠坊的一处宅子。
他说:“公子知道夫人不想管殷府的琐事,特意买了这处宅子,往后。”
成婚了大半年,姜萤萤又有了热恋的感觉,这次大概殷恪也一样,所以她的感觉前所未有的好。
随时随地眼神对上就会接吻,每晚四肢交缠着入睡,早上醒来先腻歪一会儿才起床,吃个饭也会喂来喂去,她发现殷恪从前装的很,如今在外人面前,也还是装得很,在她这儿是完全放飞了。
她在新家辟了一间屋子,画新衣的图样,学习裁剪衣服,重新捡起半桶水的女工,其实这些事情能搬到钟灵阁去做,但她想多待在新家,让殷恪一回来就能看见她。
他偶尔兴致很高,和她说朝堂上的趣事,走到哪儿跟到哪儿,她刺绣的时候,就从身后抱着她说个不停。
“你怎么不笑,不好笑吗?”
姜萤萤绣错了几针,不想拆掉,正想着怎么补救,没留意他的话,闻言t先是干笑了几声,果断抬头去亲他。结果不必绣了,殷恪把她压在木制地板上,她全程抓着那副绣桌上的半成品,结束后去看,皱得不成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