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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在这儿站着?”
殷恪满脸醉红,眼中满是平日里看不到的痴气,姜萤萤几乎一见到就心疼,“快回去吧,这么多人看着呢,我倒是没关系,殷大人的脸还要不要了。”
殷恪俯身抱她,姜萤萤拍他的背,“有什么话咱们私底下说,好不好?”他只是抱着她,不说话也不动。
松烟在一旁说:“夫人,咱们公子今日喝多了,方才头疼呕吐,连醒酒茶都吐了出来,看见夫人的扇子,硬是要来找夫人。”
姜萤萤见她爹也在人群中,一脸不悦,她很怕老爹冷脸,一定得哄好殷恪。她暗自磨牙,殷恪应该是故意的,当众给她难堪,逼她答应回殷家,真是好算盘。
她勾住殷恪的手:“对不起,夫君,我今日风寒不适,睡了一整天,竟然错过了你的生辰宴,真是太不应该了。”
他们面对面,互相能闻到对方的酒汽。殷恪摇头,用手掌贴了贴她的脸,“夫人生病了,我竟全然不知,实在该死,夫人不会怪我吧?”
姜萤萤深深呼吸,她今天绝对不能回殷家,把殷恪的手拉过来,“我还得再喝一副药呢,夫君,你跟我来。”她往姜家走,原想着殷恪还要和她掰扯一会儿,或是要费许多力气才能拉动他,谁知他像个软绵绵的大型玩偶,没半点犹豫,跟着她迈开脚步。
见她把殷恪拐回姜府,围观的人们自觉无戏可看,陆续离去。
走到小路上,姜萤萤甩不掉殷恪的手,想到又被他算计了一次,心中越发不畅快,脚步越来越急。
“你先放开我。”她的手都被掐痛了,“唔……”
下一瞬被殷恪勾住脖子,拐进假山后。
姜萤萤发现自己光顾着生气,没发现殷恪的情绪也很激动,眼尾红得触目惊心,漂亮极了,比平常那副仙子模样多了许多人气。难道说,他不只是在做戏?
“你……”
殷恪掐住她的下巴,五指收紧,在她的面颊上摩挲,似狐貍盯上柔弱的兔子,“我说过我没你想的那么好,是你说爱我,非要来我身边,如今玩腻了,想走,怕是不能如愿了。”
是她在寺庙里向他表白,主动亲了他那天晚上,他说过的话。
月色映在他酡红的脸上,姜萤萤背靠假山,兴奋得双腿直颤,这就是她想要的,殷恪为了她生气,展现真实的喜怒,撕掉对着旁人那张虚伪的面皮。
她继续刺激他:“我就是这样的,你第一天认识我啊,我说那话的时候,也没想到,做的夫人这样无趣,我现在后悔了不可以吗?”
“我对你还不够好吗?”殷恪重重揉摁姜萤萤的唇瓣,不明白这张嘴怎么能说出那样无情的话,“小骗子。”按住她的肩头迫使她转身。
姜萤萤双手扒住嶙峋的石壁,勉强不摔倒,下一瞬亵裤直接被扒了,下t面凉飕飕的,“啊——”叫骂声在嘴边变成痛苦的惊叫。
“你有病啊,很痛!”她反手打他,纹丝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