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左右她也不是真正要和合玉行巫山云雨之事,不过是做给闻澈看的。
合玉俯身向前,替岑令溪将挽着头发的簪钗细细地取下来,放在一边,气息落在岑令溪的唇边,而后接着向下,双手捏上她的肩头,轻轻按揉着,看着她闭上了眼睛,又腾出手来,轻轻地扯开她外衫的腰带。
此时正值盛夏,穿着也有些单薄,岑令溪的外衫底下便是绣着花样的抹胸小衣,轻盈的裙摆一半在软榻上,一半在地上堆着,外衫已经被半褪下,落在她的胳膊弯处,雪白的脖颈和肩头都这么露了出来。
合玉的手又向上移,触碰到她的耳垂,轻轻抚摸着,一只手的指尖划过岑令溪胸前的皮肤,有意无意地在她的沟壑附近打着圈,却始终不敢再进一步。t
他也知晓,侍奉岑令溪,并不是自己今日真正要做的事情。
而闻澈推门而入时,看见的正是这一幕。
那个叫做合玉的头牌小倌跪趴在岑令溪的身边,手不安分地在她身上作乱,而她衣衫半解,合着眸子,极其享受的模样。
但只有岑令溪自己知晓,她没有露出来的手,抖得有多厉害。
闻澈面色更沉,紧紧敛着眉,将房门关上,把明着暗着想要看热闹的人都隔绝在了外面。
岑令溪自然听到了这些动静,却也不为所动。
合玉没有岑令溪的吩咐,仍是保持着原本的动作。
闻澈扫了岑令溪已经滑到地上的衣裳,冷声道:“令溪,你没有什么想要解释的么?”
岑令溪缓缓睁开眸子,克制着自己的情绪,看着闻澈,“太傅想让我解释什么?”
闻澈握紧了拳头,指节被他捏动的声音清晰可闻。
“我是哪里做的不好,竟让你来这种地方,找这种人?我视你为最珍重的妻子,故不敢在正式成婚前碰你一下,你却!”
岑令溪收回了在闻澈身上的目光,淡淡道:“好吵。”
合玉看清了她的意思,当着闻澈的面做了个假动作,在闻澈视角看来,便是合玉的指尖已经了某处。
闻澈一时怒火中烧,他对岑令溪做过最亲密的事情,也不过是吻她,从前岑令溪当着他的面宽衣解带,他都伸手拦住了,可眼前这个不知服侍过多少人的小倌竟然敢当着自己的面对着岑令溪做出这样的事。
他本不想声张,一是不想断送了和岑令溪好不容易修复的关系,二是不想让岑令溪难堪,三也是顾及着自己的面子。
但现下这样的状况,他却是忍不了一点,伸手揪住合玉落在后背上的头发,又捏着他的脖颈便想将他扔出去。
但闻澈不知道的是,岑令溪和合玉等得的便是这一幕。
从合玉袖中飞出来的暗刃就这么不偏不倚地飞进了闻澈的心口。
动作果断又狠决,闻澈先前更是毫不设防,即使是连朝在身边,或许也察觉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