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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辛娆也不知自己的腿软到底有没有缓过来,只是此刻她低下头去,默认了腿软,任由陆峙将她抱离。
还没有等她胡思乱想,后头就传来封恕恼羞成怒的声音:“陆峙!你竟敢羞辱我!便是羞辱我国!你等着。。。。。。”
赵璞见陆峙离开,他便命恩泰将人捞上来,说着关切的风凉话:“使臣封大人吶,您说您看上谁不好,碰谁不好,怎么就去惹了咱们陆首辅的心窝子呢!”
封恕已然痛得呛得水魂飞魄散了,哪里还管赵璞在说什么,心里只有满腔的怒意和恨意!像是神志不清喃喃着:“陆峙。。。。。。胆敢,我一定要。。。。。。上报朝廷,上报太后,治他的罪,治他的罪。。。。。。”
他被恩泰送去行馆时,嘴里一直念叨着“治他的罪”。
赵璞倒是不怎么担心陆峙,转身看到假山旁的绿浓,方才他只顾着看戏,不晓得她何时站在那,大概是陆峙来时,她就闻讯赶来了。
见她吓得脸色惨白,身子哆嗦打晃,他拧眉一瞬,还是生了一股怜香惜玉之心,他走近她,正色问她:“这件事你。。。。。。”
“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王爷我只是去更衣,出来就不见了使臣大人,我真不知,我也不知小娆今日来找我呀。。。。。。”她哭的泪如雨下,紧紧攥住赵璞的手,一片冰冷,她哭道,“我与小娆自小相识,曾经也相依为命,情如姐妹,我不会。。。。。。”
这倒是让赵璞意外了:“你和阿娆自小相识?”
绿浓郑重点头。
赵璞盯着她良久,见她不似撒谎,叹气道:“这件事只要阿娆没有计较你,你就还是弦月歌的头牌花魁。”他意味深长地凝视着她。
绿浓心惊,声音都有些轻飘飘:“。。。。。。她不是一个丫鬟吗?”
赵璞轻快道:“是啊,咱陆首辅放在心尖尖上的丫鬟。”
绿浓狠狠怔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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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厢里,辛娆和陆峙斜角而坐,不知是多日不见陆峙,还是辛娆正视了自己的内心,她此刻坐在这稍稍有些局促,陆峙却是从容凝视着她。
“可有伤着?”
辛娆抬眼看过去又移开目光摇头。
陆峙问道:“你怎会在弦月歌?”是正经问话的态度,辛娆的局促便减少了些。
“那儿的花魁绿浓是我从前认识的姐姐,在遇到相爷时,她对我很是照顾,上回偶然遇见的。”
遇到他之前认识的人,那便是边境那个青楼了,陆峙眉宇轻拧:“那你今日去,是与她约好了,还是心血来潮?”
辛娆一听顿时心颤,连忙道:“我是突然去的,她并不知我去找她。。。。。。”
陆峙看着她良久,低沉道:“以后那种地方少去。”
辛娆微愣,她虽也不喜那种地方,可这话听陆峙说来,却让她觉得不舒服,她曾经也是那种地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