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贸然请魂上身,没吓着你们吧。”
虞越揉了揉t因程老爷子用她身体喝酒从而导致抽痛的眉心,对众人问道。
赵晗和秦之等人都是看戏的,仅仅是有些感慨。
而作为当事人的程平和路远却都红了眼眶,尤其是路远,他眼眶通红,一副极度忍耐眼泪的模样。
程平还好些,他仰头看了看天花板,平复好自己情绪后,连忙接过秘书递过来的手帕打算帮虞越止血,却猛然发觉她的助理周津墨早在第一时间就帮虞越包扎好了指尖。
他悻悻地收回了手,模样却依旧诚挚。
“虞小姐,您又帮了我一个大忙。”
他和路远,总算是跨过了横在二人中间的那道鸿沟。
虞越摆了摆手,“不客气,就是我灵力不足,没法儿让你爷爷跟你多说两句。”
程平摇了摇头,那表情似乎在说,足矣。
……
临散场时,路远久违地搭上了程平的肩,“哥喝了酒,又没开车来,介不介意送我一程?”
程平将外套递给秘书,“当然可以,我亲自开车送你回去,不算怠慢吧?”
路远笑着勾了勾他的肩膀,“得,够意思!”
因为路程不远以及吃撑了等原因,虞越选择和周津墨步行回酒店,于是她朝一众好友挥了挥手后,便从容转身离去。
坐在后座的路远看着她和周津墨远去的背影,对程平道:“我倒是第一次看你这么犹豫。”
程平有印象起就只有爷爷这一个长辈,他从小就被教导如何成为一个接班人,做事向来雷厉风行,看准时机便会伺机而动。
程平目视前方丝毫不动,“人对自己所珍视之人总是怕冒犯。”
路远:“可临渊羡鱼,不如退而结网。”
“她不是鱼,她也不是任何人所有之物,她只是她自己。”程平道。
与此同时,喝醉了的江会对一旁的齐文兴奋唱歌,“哥们儿,你丫还没忘了孟总啊!人家都不要你了你还折腾个啥!”
齐文攥紧颈间玉佩,肯定道:“不,她还会回来找我的,一定会。”
她曾说过自己是她的十世情缘,尽管认错了人,但齐文心想,自己和哥哥的前世总归是有些相像的吧。
她把自己当替身,也好。
……
虞越和周津墨步行走回酒店,她手上还提着给谢必安打包的点心。
谢必安正为了赵晗的事在地府受罚,估计今晚受完刑出来他肚子肯定饿了,因此虞越贴心地为他打包了宵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