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老板娘的好朋友,不能把话说得太过分,得委婉一点,不能伤她面子。
但也不给她留有希望,因为他真的不是随便的人。
走廊反光的墙面印出章樾的身影。
翟清欢在心里默念:初步估算一八三,胸肌腿肌都练得不错,背肌也可以,身材好穿制服肯定好看,戴眼镜,书卷气浓郁,可以走禁欲教授反差一类的风格……
她看到下一个销冠在向自己招手。
唯一的问题是:融达集团的特助,她请不起。
家门近在眼前,翟清欢握上门把手,终于下定决心:“章助,你介意——”
章樾字正腔圆,义正言辞:“不合适!翟小姐!”
翟清欢被他凛然不可侵犯的气势惊到,愣了几秒,才把后半句话吐出来:“做个兼职吗?”
这一刻,章樾想下楼,不坐电梯也不走楼梯。
*
喝醉酒的人天马行空,话还多,陆徽时有一搭没一搭地应和着。
回到家,陈妈已经准备好醒酒汤。
沈今懿一口气喝干净,咂咂嘴还有点回味,“好喝,再来一碗。”
陈妈接过空碗,笑道:“太太,这里面放了药材的,不能多喝。”
沈今懿醉酒后也很讲道理:“好吧,那就不喝了吧。”
陆徽时抱起人上楼,送她回自己的卧室,把人安顿在小沙发上,他进到浴室给她放水。
出来时,看到小醉鬼蹲在地上团成一团。
沈今懿垮着脸,指着离自己三步远的羔羔,有点伤心:“它不理我。”
羔羔有点洁癖,平等地嫌弃每一个身上带酒味的人,陆徽时朝她伸手,“洗完澡就理你了。”
沈今懿把手放进他掌心,身体重心却拖着人往后坠,拖长了调子:“你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