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儿,小翠突然有些后悔,“不用了,我自己去。”
“哎!别想跑。”水玲挡在一边,拦着小翠不让过去,“哪有你这样的?用人的时候一口一个姐姐,用不上了就说丢就丢?好没道理啊!”
“我。。。我”小翠踌躇着不好开口,“哎呀好姐姐,你就别问了,快让我过去吧,一会儿姑娘该骂我了!”
“你可别想糊弄我!”水玲美目一瞪,“谁不知道你小翠是整个花楼里最享福的丫鬟,你伺候的青盈姑娘处处拿你当亲姐妹,说她舍得打你,倒不如说你要打她才对!”
“哎呀,水玲姐姐!”小翠几次想出门都未果,忍不住有些生气了,想起楼上那个男人,又有些无奈,“水玲姐姐,我实话跟你说吧。先前我不愿意去,是因为姑娘门口那个男人,刚刚在我出门的时候轻薄我。”
小翠想起当时的情境,不禁瑟缩着身体,以此保护自己:“若不是姑娘及时出来,我怕是要被他,被他。。。”
余下的话小翠甚至无法开口说出来。
“行了,我当多大个事儿呢!在这儿花楼里做事儿,有几个是全然干净的,不过被人摸两下,死不了人的。”水玲笑容洒脱,“你若实在不想去,那我替你去也行,你也不必去鸿燕姑娘房中了,只须在门口等我。”
小翠没成想这事儿在她嘴里如此平常,就好像吃饭一样简单。
“走吧,愣着干嘛!”水玲朝外走了几步,发现身后没动静,转过头恨铁不成钢地瞪了一眼小翠,“也不知道你家姑娘在这儿乱的出奇的破地方护着你,是好事儿还是坏事儿。”
小翠没应声,低着头顺从的跟着水玲。
两人先去了鸿燕的屋子。
进屋前,水玲迅速挂起笑容,扭着腰往屋里走,“姑娘,酒温好了。”
“哟。是水玲啊,过来让爷稀罕稀罕。嗯,几日不见,这处是越发大了,像水牛似的。”男人粗犷的话语十分放荡。
“黄兄日日丈量,想必这其中也有你的几分功劳!”另一个男人声音要尖细许多。
“周兄也不遑多让啊!水玲,你说是也不是?”
“水玲得了几位爷看重,才有如此福分,自然感激不尽。”水玲倚在男人一旁乖巧回着。
“行了,你下去吧。”鸿燕蹙了蹙眉,出声撵走了水玲。
“哟,咱们燕儿这是醋着了?”被称黄兄的男子调笑道,“不如这样,你来喝我这杯中酒,不能用手碰杯子,也让爷见识见识你的口技。如何?”
“哎呀黄公子,讨厌~”鸿燕仿若无骨,嘴上说着拒绝的话,腰却顺从的塌下去。
“走吧,别傻站着。”水玲一脸笑容的退出来,转身却没了笑脸。
“哦哦。”小翠听了一耳朵墙根,心里抓耳挠腮似的好奇,又不敢问,只能闷头跟着走。
“东西给我。”水玲朝她伸出去。
小翠懵懵的望着她,“什么?”
水玲没好气的一把抢过她手里的托盘,“榆木疙瘩,在这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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