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口口声声的说那玉不是你的,谁管这个了?不是你找来了不捕快,我大哥又怎么会被抓?”身后的男人懒得听他狡辩,“说吧,你想怎么死?”
“死?。。。”王灿能说的全都说了,这帮人还不打算放过他,“不不不,我不能死,我不能死!”
“你刚刚说的玉,在哪?”王灿还在激烈的挣扎着,就听见面前那个男人问道。
“没了,都没了。”王灿听着这帮人有了要求,心里松了口气,可一想那玉早就被他送去铺子里打成首饰,交给岑万彬了。
如今,什么都没了。
思及此,王灿觉得自己死期将至,认命的闭上眼。
“你耍我们玩呢?”脾气不好的男人果然又生气了,怒声喊道,“本来想给你个痛快,看来是不行了。”
“什。。。什么意思?”已经在等死的王灿听见了这话,抖得更厉害了。
“你吃过人肉吗?”那男人突然贴在他耳边阴森森地说道,“待我将你一片一片的割下来,烹调以后喂你吃,你觉得如何?”
那冰冷的小刀也在王灿的手臂上一点点滑动,他绝望不已,却又毫无办法。
“啊啊啊啊啊!杀千刀的岑万彬,非让我去打什么首饰,害我把命丢了!受次劫难!来世我定要杀他千万遍!”王灿似乎情绪崩溃,毫无预兆的大声嚎哭咒骂着。
“喊什么,喊什么!这不是还没开始呢吗?”拿着小刀的男人再次把刀横在他的喉管旁,“你有时间哭,不如想想你喜欢吃什么味道的,我好为你调味啊。”
“噗,你真贴心。”这个声音更远,是靠在门口的男子说的。
“你说的那个,那个岑万彬,是回春堂的老板?”
王灿还陷在恐惧中,迟迟没有出声。
“我二哥问你呢!”脖子上的刀动了一下。
“是是是!就是回春堂的老板,他特别有钱!他还有好多名贵的书画与瓷瓶,他,他,。。。”王灿觉得他们对岑万彬的兴趣不小,顺势转移视线。
“你怎么知道?”被喊二哥的男人继续追问道。
“我,我曾见过一次。”王灿回想起那天,岑万彬从门外进来后,就急匆匆的将他喊上楼去,让他在门外等。
岑万彬从卧房里拿出玉石递给他,还特意交代他要找一个隐秘的小铺子,去把这玉石做成三样玉饰。
王灿起先没同意,岑万彬甚至掏出了一两银子塞给他,告诉他事成之后还有一两。
遵从着他的吩咐,王灿特意带着他绕了一大圈,跑到街道中不起眼的银器铺子,定好了玉饰。
即便那样做了,岑万彬也不放心他,怕他卷了玉石自己跑了,将他带回的单据一分为二,只有合在一起的单据,才能取到货物。
王灿倒不是没想过带着这玉石走,可他不识货,不懂这东西值不值得他大费周章的跑路。
一旁的董回清,纪明开,和站在王灿身后的谭呈宏闻言都没说话。
过了好一会儿,纪明开才继续问道:“你说那岑老板名贵之物众多,可你只见过他拿出了这块玉石,又怎么敢出言断定此事?”
“我,我曾有一次,偷偷摸摸的去了二楼,”王灿舔了舔干涩的嘴唇,“在他书案的后面,有一个暗格,可惜我费了许久时间也没把那暗格打开。”
“你小子,做工都不老实,还想着偷主人家的东西。”谭呈宏揶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