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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还是在野外。在一个随时都能打开的树屋里。梁津无奈。
她娇躯柔软无骨,梁津揽着她纤细的腰肢,胸腔里像是被塞进一面鼓,那面鼓似被什么敲打着,一下一下地鼓噪。此刻他机体敏感而坚。硬。闭上眼,她那娇美的、甜甜的声音,月色下明媚的小脸,她手指轻轻撩拨滑过他胸膛的触感如一片羽毛。一切关于她的,全都劈天盖地袭来。
迷迷糊糊中,女孩也感觉到了男人的变化。紧绷的,膨胀的。
“你要做什么?”因为困倦,她长睫颤动着,眼睛始终没有睁开,语气带着浓浓的依恋。
当睡袋的拉链被他从头至尾扯开,如盖被一般被掀开。而她纤细的脚踝,也被他握住,女孩一下子警觉了起来,轻轻叫了一句“你不要乱来嘛”。
他覆身上来,手指抵她的唇,没有理会她半推半就的拒绝。
“小声。”
她咬着唇,一下不说话了——不能说,万一被人发现就不好了。她勉强睁开眼睛,侧过头去看薄薄的木屋的门。这门正紧紧闭着,但要是有人,从外面一下子就能打开。
她想,他也真是胡来。他是不是没有带作案工具?她看到梁紧从风衣口袋摸出个钱包形状的轮廓,再将那轮廓展开。
黑暗中,传来铝膜包装被撕开的声音。
因着这清晰的、包装被撕开的声音,她的身体紧张了起来。进入了一种严阵以待的状态。
一刻钟后。
“附近有人。”他倾下身,用低沉的气声和她讲话,手指摸了摸她的脸。锐痛感弥漫到她全身。女孩正疑惑着哪里有人,却忽然听到木板底下传来阵阵靴声。
厚重的皮靴踩踏在落叶上的声音。沙沙沙,极有节奏和韵律。想来是夜晚巡林的护林员。
突如其来的紧张感漫至身体四肢百骸,女孩一下子身体拧紧。
第83章冬季、野培和大雪封山
皮靴踩在干枯枝叶上,发出脆响。那声音渐渐地近了,近到一个临界点,周萱拧紧身体,把手指放到唇边咬着,生怕发出一点声响。
如果那人忽然发现了他们的登山鞋,那该怎么办?这个念头像天空中一片乌云似的罩着她,让她不禁对梁津有些生气。他这也太胡来了,明明是在这种一点都不安全的地方。
他还这样。下次她才不会依着他了。他额上的汗滴落在她颈窝中,咸湿而滚烫,夹杂着浓烈的荷尔蒙气息,她另一只手抓着他的小臂,指甲狠狠嵌进他小臂肌肉里。
那声音又渐渐地由近到远,终于不再听闻。女孩的注意力暂且放到一边,才发现自己被嵌得生疼。而他嗓音低哑,手指轻柔,哑声让她“放松”。
黑暗中,人的听觉变得无比清晰。周萱听到树屋外风吹过树梢的声响,鸟儿细微的啾鸣,有时候树枝响得太过剧烈,也许是某只小松鼠从这一枝桠跳到那一枝,以至于拨动了树叶。
她过分紧张,一点也不能投入梁津所正专注的事情里。男人无奈,伸手轻轻拨。弄连接处,粗粝手指的触感让女孩双眸失焦,樱唇微张。她恍恍惚惚地想到,他们这是在海拔近两千米的山上,这样冷。过不了多久就连小河小溪流都要冰封起来了。还要等到春天气温回暖,寒冰破开,才会解冻,汩汩春水在溪道里肆意地畅流,也涌出她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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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仿佛从一个冬天到下一个春天那样久。也仿佛下了一场狂暴的雨。他握着她的腰,从闷。哼到叹息,轻抚她被汗濡湿的额头,哑声叫她“乖孩子”。
她已经累得没有一点儿力气,意识包裹在一团迷雾里。
第二天黎明将过,清晨的第一缕晨曦出现时,他们便醒了。树屋露营是浪漫,但不适合睡觉,睡袋底下就是硬邦邦的木板,再怎么睡浑身都疼。
在薄薄晨光里,周萱嘟着嘴,揉着自己因为睡了硬木板而酸疼的肩颈,又看看梁津那裹在登山裤里的修长结实的大腿,他正屈着腿半跪着,两只修长的手臂伸展,套上风衣。女孩看着他的膝盖,不由得默默地想,难道他的膝盖和常人的都不同?
明明昨夜跪了那么久,膝盖和硬木板亲密接触,还一动一动的,也没见他说膝盖疼。他的膝盖一定是铁做的吧?不像她,稍稍用力一些,便会磨出一层胭脂一样的红,还疼。
“走吧,下山。”他简单地叫她一声。
两人一前一后从树屋里爬出,他执意要背她。
趴在男人宽厚的背上,女孩看着路旁灌木上凝结的秋霜,北风灌进她拉高的风衣领中,只有和他相触的前胸小腹是温暖的。天气是越来越冷了,寒意料峭,冬天就要到来。
*
后来周萱回想起新婚后的第一个冬季,总觉得不可思议,想不明白,她和梁津怎么就能黏糊到那样一个程度。梁津总是周日晚上飞回锦城,周五或者周六再赶过来,和她一起过周末。
她很想为他们两个安排点儿户外活动,但每每在别墅里把门一关,她的小裙子便被他掀到腰上,小胖次被他赶到脚踝处。于是“户外活动”再次变成了“户内活动”。
厨房、客厅、饭厅、卧室、楼梯、浴室,他们太过于无度。以至于梁津命人给整个别墅的窗户都蒙上厚厚的窗帘,外层花园竖上高高的挡板。他不允许有任何一个人见到别墅里的她。他们两人在私底下时,她总是激起他身体中原始的、禁忌的狠劲。
刚开始女孩还会哭着求饶,后来发现她越是求他便越狠,总是停不下来,只得默默地忍受。在这样的忍受里,又牵扯出极致的、让她灵魂都颤抖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