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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姚义等人都是两张展板上的人,她们脑袋的上方写着——优秀毕业生展示。
每个人的面上都洋溢着笑容,但是有了考场上的那一出,大家多半知道这所谓的优秀毕业生中必定有一些是名不副实的。
秃顶男的声音响起:“你们的家长呢?快点自己联系家长,把你们都带走!”
张嘉和姚烁继续沉默着,两人手牵着手垂着脑袋。
他桌上的电话一直响起,但一直没有人接听。
公鸡男已经没有手,他用喙掀开座机,对面的声音传来。他熟练地啄着电话的自动回复语音。
“您好我找XXX咨询XXXX。”
“稍等,请您咨询官网上的另一个电话。”
“那边没人接,你这里不是一样的吗?”
“您好请您打那个电话咨询。”
上了年纪的秦金凤对这样荒诞的场景有些感触,互相推诿的人,加上油脑肥肠的领导。
两个孩子都在这里,而那个作弊的男生却不见人影。
这间学校对姚烁和张嘉来说真不是个好地方。
办公室的大门突然被推开,姚爱惠气势汹汹地走到办公桌前。
“你们要开除谁?”
油脑肥肠的秃顶男上下打量了一下姚爱惠的衣着,他的目光不再漫不经心,推开身上的另一个男人,揪起正在回应电话的公鸡扔到一边。
他坐直身体,询问道:“您是哪个学生的家长?”
姚爱惠拉住姚烁的手回道:“姚烁。”
“您可以带走她,但是另一个学生不行。她不仅无故污蔑同学,还扰乱考场秩序。”他香肠状的手指交叉在一起,虽然极力保持专业的表情,但是因为油腻的面相看起来更像是块工厂下水道的污泥。
他用被肉挤的狭窄的眼睛不停观察姚爱惠身上的名牌衣物,他舔了舔舌头说:“如果您不想脏了孩子的履历,我可以帮你通融通融。”
姚爱惠看向他,像是有些感兴趣,“哦?要怎么做?”
他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我这里缺点东西,学校的机房或许可以得到一些新的捐赠什么的。”
“是吗?”姚爱惠坐到椅子上,“只要这些就够了?那我要是把张嘉也干干净净地带走,需要什么呢?”
听了这话,张嘉突然抬起头看向姚爱惠的背影。
她有些不可置信地紧紧盯着她。
秃顶男眼睛一亮,“我们学校的泳池也旧了,您看?”
“可以,”姚爱惠大方应下,“那那个真正作弊的男生呢?你准备在他那边敲些什么下来?”
“什么?”他摆摆手,“哪有那种人?都是这个叫张嘉的随意无赖同学。”
“那监控呢?”
“什么监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