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应该是夏特助要放在这的。”阿鹞替她说完。
“那这里面的女孩会是她吗?”吴湘皱眉道。
20多年前,少女,长发,清秀的五官……突然,什么图像在吴湘脑海里重合了。
她咦了一声,迅速朝胸口摸去,拉出那条怀表,阿鹞不解地看着她。
月光下,吴湘轻轻打开表盖,里面是三只蝎尾。
“手借我用一下。”吴湘道。
阿鹞看了她一眼,还是把手心朝上伸了过去,吴湘就把蝎尾倒在他手里,后面就露出一张小小的旧照片。
吴湘用指甲轻轻抠了出来,仔细看了看,又递给阿鹞:“你看看像不像。”
阿鹞抬头低头对比了好几次,眼神也认真起来:“像,你看这颗痣的位置,几乎一模一样!这照片哪里来的,这女孩是谁?
吴湘没有立刻回答,凝眉想了一会儿,默默把蝎尾放回去,盖好怀表,又塞进胸口。
如果这画上的是姝妹,说明独眼没有撒谎,她确实在这条线路上被拐卖过,也达到过花园。
可是谁为她画了这幅画,她现在在哪儿?夏特助认识她么,或者……
“她就是夏特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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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海里闪过这个念头,就再也挥之不去了。
夏特助现在看起来三十多岁,二十多年的年龄正好跟画上少女吻合,也正好比独眼的照片里稍大,时间线上看对得上。
若说这些都是巧合是否太天真了些,这世上哪有那么多偶然呢?
“小襄?”阿鹞轻轻唤她。
“这照片是独眼的,上面的女孩是他心心念念三十年的青梅……”吴湘开口,将独眼的故事讲给了阿鹞。
听完后,阿鹞叹了口气,怪不得独眼坚持跟他做生意那么多年,无论中间有过什么矛盾、他开出什么苛刻条件,独眼最后都认了,原来是有不能放弃的理由——他想打听这个青梅的下落。
“可是,我也不知道这个姝妹的信息,若她三十年前被拐到这里,我并没有那时候的记忆。看来,只有找到账本才能查到线索了。”阿鹞无奈摊手。
“但她只是个货物,为什么会被画进画里?这幅画又为什么挂在我的房间?”阿鹞也意识到不对劲,追问道。
吴湘一挑眉,嗤笑道:“脑子这么呆,你活该被我按在地面上摩擦。”然后往沙发上一躺,用脚蹬了蹬他,“我睡觉了,想不明白你就别睡。”
阿鹞愣了一会儿,突然俯身说:“你是说,姝妹可能就是夏特助?”
“嗯,八成是。”
“可夏特助鼻梁上没有痣啊。”阿鹞很确定。
吴湘像看傻子一样看着他:“可以用化妆品遮盖,也可能已经把痣除了,这个很容易做到。”
“这些也都是推测,还是没法证实她们就是同一人。”
吴湘侧卧好,打了个哈欠闭上了眼说:“夏特助到底是不是姝妹,就要问独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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