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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的任何位置。
手可以爱。眼睛可以。嘴也是。
她依赖他的姿态,
是吗。
温白然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只感觉他动作突然就狂野了起来。
海底地震的深度越大,越无法察觉。
宋叙单手将她抱起来,一边往卧室走,一边扯掉她最后一丝防备。他疯了一样吻她。
暧昧的声响在昏暗的套间里盘旋。回荡。久久不散。……
夜过了大半。
寂静从暗处烟一样弥漫。
无力吊在床沿下的一双手臂纤细,嫩玉般的肤色,葱白的五指修长,指尖差一点擦过地面。
她浑然不觉。
温白然侧脸贴着柔软的大床,整个人仿佛散架、重拼似,酸爽得无法言说。
今天前半程她尚有理智和他拉扯,后半程完全只有被虐的份。
宋叙今天跟吃错药似的。
仿佛要把这些日子积攒的一口气全都给她,他到后面都已经不顾她哭不哭、喊不
喊了。
小腹下涨缩的痛麻一时半会儿无法消退。
她根本不敢动。
她后悔了。
她就不该挑衅他。
温白然懊恼地紧闭双眼,连皱眉的力气都没有了。
浴室里关了灯,男人的剪影轮廓无声在黑暗里靠近。
以为她睡着了,他覆上来抱住她。
怀抱还未完全贴合上,“走开。”
女人声音哑了,哭腔还梗在喉咙里。
听起来像娇嗔。
宋叙一顿,接着继续抱她。
她瘫软地像条鱼,他把人捞进怀里。
大手轻轻顺她的头发,隐约带笑:“怎么,又不投降了?”
“我什么时候投降了?”
“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