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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和她耍什么心眼,她站在这已经够累,弯弯绕绕的话不想听,拐弯抹角的试探不想搭理,也没有戳破裴攸的心思。
只道:“这些日子你留在楼里赚得钱已经够多,以你的能力就是那样我,没有欲满楼也能过得好,上次的钱就当你还了药钱,若想走,我也不会强将你留下。”
裴攸脸色微红,指尖发颤,恼怒于苏眠雪说得话太重,或许是不留情面。
“我并非这个意思。”
他不记得事,只知道自己的名儿,至于他的仇人是谁,为何会到这来一概不知。
苏眠雪不喜欢十句话里都在试探,非要拿什么利益绑上,两人之间才能敞开了话。
有什么事就不能直接张口了说,非要她去权衡利弊,去抉择么。
眼看已近酉时,只见残阳,暮色浴群山。
苏眠雪懈去一身重,由着他在纸上胡乱画着,寻了一处角落坐下歇息。
……
“哎呦,欲满楼的东西下了毒,吃了之后,我这肚子呀!就一直疼,一直疼,喝了药也没有用!”
“欲满楼的食物有毒?怎么会呢,欲满楼的东家是从前在南桥边上的苏记,便是那家门前有棵大树,路陡偏僻,临着淮河藏在巷子里的那家,一直都好好着,怎么会店做大了,突然就坏了呢。”
二十五上下,衣着朴素的妇人跪坐在欲满楼门前,哭声凄切,怀里是四五岁上下的孩子。
“我可怜的孩子,还不是听说这家酒楼名声远扬,今儿还卖什么冰,中午吃过之后,就一直吃不下饭,没过一会肚子就疼得要紧。若非小宝坚持不下去,我能来闹吗?”
妇人哭得凄惨,听了这话的人都摸着自己的肚子,其中有一人道:“感觉是有些疼。”
紧接着,接二连三的人都喊着肚子疼。
他们闹得动静不小,小二探头一看,快着步子通报:“东家,不好了,屋外有人围着闹事,说吃了我们家的东西肚子疼!”
妇人闹事
“东家,欲满楼前的人已经闹起来了,您瞧瞧,我们可要现在去劝劝?”
手下来报,赵儒悠闲坐在太师椅上,眯着眼,喝着盏中茶。
两边胡子卷了白,虽说上了年纪,但依旧儒雅翩翩,放下手中茶盏,瞥了眼:“多久日子了,还毛毛躁躁,不知轻重,看来是赵山还没教好你。”
赵儒近些天让手下将欲满楼的菜都买了一遍,味道确实要更爽口些,价格也更实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