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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人也看夏国梁拍照,附和赵明远道:“小姑娘讨喜。”
赵明远还是笑着,“的拉进鉴古协会来,给我们协会增加点年轻血液。”
旁边人也依旧笑着点头附和,“不错不错。”
夏国梁拍完照,三个人回到酒桌边坐下。
照片拍完了,其他似乎也没什么要紧事了,接下来自然还是喝酒加闲聊。
说是闲聊,但这聊天的话题,总归时不时就会回到柴瓷上。
夏国梁开口问赵明远:“赵老师,这柴瓷,您打算什么时候在博物馆里展出?展出的消息一旦放出去,肯定惊动全世界的收藏大家。”
说到这个,赵明远放下筷子,默了片刻说:“都还在计划中,不过我还有个渺茫的愿望,原本不知道还有另外一半,心里倒也没想法,但现在知道了,虽然知道可能性不大,但也总忍不住在这想,要是能展出整件瓷器,那该是多好的一件事情。”
在座的谁不想见一见整件柴瓷,哪怕已经一分为二了,到时候修复起来也只能算是个残品。
但不管怎么说,那都是整件的柴瓷残品,会更让人惊叹和心动。
可是这事啊……
赵明远低眉摇摇头,再抬起来,“不知道剩下的残片在哪里,线索全无,有生之年呢,也不知道有没有那个机会再见到。要是能见到,死也没有遗憾了。”
在座的其他人听了这样的话,一个跟一个都开始感叹。
感叹得停不下来,还是夏国梁说了句:“这种事情,可遇不可求的,想也没用,没必要这么唉声叹气的。说不定有缘,哪一天剩下的残片又自己出来了。”
赵明远深深吸口气,看向夏国梁,“夏老师说得对,这事看缘分,随缘吧。”
夏国梁成功把话题岔开,端起酒杯来又开始拉人喝酒。
酒桌上的气氛没一会就又再度热闹了起来。
有酒劲在,大家又都是搞研究搞学术的,不摆那虚架子,自然就跟一家人似的了。
岑岁这个年龄这么小的,都轻松融入了进去,跟着他们又是喝又是聊。
当然了,也有聊起某些疑难问题,各持一个观点,当场就争得面红耳赤,拍桌子谁也不服谁的。
看着这场景,岑岁笑着往荣默旁边歪过去,小声对他说:“原来他们就爱吵架。”
荣默笑笑,习以为常道:“可能这样交流起来,比较高效。”
说完了,他看一下岑岁,又问:“你还行不行?”
看她今晚一直都很开心高兴,和这些专家聊得也投缘,酒自然也没少喝。
酒这种东西。酒逢知己千杯少。
一旦聊得高兴喝上了头,想停都停不下来。
岑岁明显已经到量了,但她自己不觉得醉了,看着荣默说:“还行。”
说完也没再喝,就坐在桌边托着腮,认真听这些老头儿聊天,听得高兴就笑起来,算是捧场。
然后这样专心听了一气,酒精的后劲慢慢上来,脑子开始发晕。
她托着腮眨巴眨巴着眼睛,大脑里的意识开始从清醒慢慢变得模糊,然后她低下头,闭着眼休息了一小会,随后便直接趴桌子上去了。